荣安公主不耐烦道:“接下来要如何做,你快些说便是。”
荣安公主三番两次被自家心上人疏忽,气得七窍生烟,恰好又不能和他翻脸,只好憋着气在蒲团上跪着。
又细细看了看那少女安静如水的小脸,无一丝镇静,凌舒白那微微挑起的凤眼里便有了一丝诱人的神采。
明显也是感觉荣安公主如此下去是不可的。
“但是……”
此话实在过分在理,让站在边上观礼的主持和两名大师不由大吃一惊,面面相觑,心中极其不喜;却又念及那人身份高贵,又不敢过分惩罚,只得忍着气道:“阿弥陀佛,公主还望慎言,神殿以内,公主切勿再说诸如此类的话。”
正巧这会儿门口呈现了一行人,元香走在前头带路,见到了处所,忙侧了身,毕恭毕敬请了主持及两位大师先走。
凉竹抹了把汗,又小声道:“爷,即便如此,您方才也不能扯谎的啊!”
那三位大师何曾想到荣安公主会如此说话?当下,有一名性子比较朴重的大师含着肝火道:“神殿以内,还请公主重视言行!”
凉竹拿眼看了看四周的人,这才谨慎翼翼道:“苏大女人只是站着举香三拜,并没有行叩首大礼。”
普应寺是都城表里最富盛名的礼佛之地,又因着当今皇后非常信佛,更是对普应寺喜爱有加,更是数次和天子低调到临上香拜佛,能够说,掌天下之运气的当今圣上对普应寺都要谦逊三分。
得,不问了,非得绕死本身不成。
凌舒白道:“无事,有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