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懿一看完信,就骂了句去你妈的。
朝代的更替,并不是某两小我说的就行,这是很多人绞在一起的战役,既为首,就得勇往直前着。
这也是玉宝音不能禁止元亨的启事,他是一个天子,他要做天子本该做的事情,能够他会成为一代明君,也能够大周就要改朝换代了。
她要回北梁,她要直面孔方。
也就看是谁先沉不住气,而谁的底牌更硬。
远山王秦时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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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回建康吗?”
“你说,宝音…她如何就瞧上了元亨呢?”秦愫是真想不明白啊。
赫连懿在内心计算了又计算,咬牙,道:“就依三叔所言。”
可这个时候,大冢宰跟他说:“皇上,我们能够对大齐用兵了。”
秦愫差一点吓哭了,怕的是甚么,来的便是甚么。
大齐的恭帝就看不下去了,南朝有敷裕的地盘,南朝越乱,离的近的大齐,就越能坐收渔人之利。
玉宝音道:“娘,别说那些傻话了,甚么事情还不是都在一念之间!而相面看的是三廷和五官,相的是人的气色和脾气,若说看运道,三年五载的小运我信赖,牵涉上国运…我是不信的。”
这两个不是没权没势没本领的人,可有些事情也就只能做到眼不见心不烦罢了。
她哭了一会儿道:“宝音啊…”
秦愫忍了一起,连个“不可”都没敢说,恐怕刺激到了本就烦恼的玉宝音。
秦愫一闭眼睛,心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