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不干了,本王差点儿请旨将封号改成“瑞”,只为了能打动南朝的公主。至于为甚么又没有请旨,这不是感觉不太吉利。
好死不死的,白程锦的二子白唤,也是个鳏夫。
第二天一上朝,小天子就坐在宝座上落泪。
萧弥坚道:“皇上,这儿也没有外人,你倒是跟外祖父说说你因何而悲伤?”
为了以防万一,南朝的公主还是得善待,也不能太对付了不是。
嘿,养鹰!那属于玩物丧志,他爹一旦晓得,必然会给小兔崽子松皮外加松筋骨的。
作为大周八柱国之一的萧家,作为萧家中流砥柱的萧景,压根儿没有一点儿危急认识,不就是给南朝的公主找个鳏夫嘛,和他能扯上甚么干系!
小天子就道:“是啊,是啊。”
那日,小天子召他进殿,一脸喜气地同他道:“阿舅,阿舅,侍卫帮朕捉了只鹰,朕带你去瞧瞧。”
萧景顿时有一种想要掐死小天子的心。
万一下一次大齐和南朝又勾搭到了一起……
明天说,南朝的公首要嫁到萧家,做大冢宰的儿媳。
小天子也就乐了个顺水推舟,毕竟他娘也就比他大了十五岁,娶个大十岁的女人,如何想如何感觉别扭。
他还得进趟宫,经验,哦不,是提点,提点一下他外孙去。
小天子可不是指责他二舅母的意义,他的意义是他阿舅该续弦了,且他已经替他阿舅想好了人选。至于能不能续上,还得看小我本领。
看不下去的萧景主动替他爹解了惑,“还不是因着那日我砍了他的鹰,他想看我出丑才欢畅。”潜台词是,爹你想的太多了,你那外孙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成器。
一下了朝,萧弥坚就叫上萧景一齐去了定鼎宫。有前一日砍了鹰的事情,萧景实在不想去的,可论残暴,他玩不过他爹,就只能老诚恳实的当烘托去了。
萧弥坚主动忽视掉了平王,以为他不过是这场“萧白之争”的烘托,只因他不过是个位高却权不重的王爷罢了。
元亨那小兔崽子就尽管躲在柱子前面,一个劲地嚷嚷:“阿舅,你若替朕顺服了鹰,朕重重有赏。”
总之一句,不管怎地,毫不能让旁人捡了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