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主子,很快就晓得了。”昊轩看也不看她,只顾玩弄桌上的茶碗。
这深更半夜的,她们上来做甚么?见掌柜的手中似拿着甚么东西,肖飞屏住呼吸,不错眸子地看着她。
“公子,你真的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真的没有甚么主子!”那女子也不告饶,只是对峙之前的说法。
洁白的月光下,昊轩周身覆盖着一层幽幽的光芒。飞扬的眉,坚硬的鼻,如同神造般丝丝入扣。即便如此,他的俊美中却不带一丝阴柔,一双幽深黑沉的眼眸里感染着令人不敢靠近的冷酷与疏离。
肖飞目光凌厉,唬得女子退后了几步,讪讪道:“客长请随我上楼,楼上的客佃农官能够随便遴选。”
肖飞应了一声,伴在昊轩身侧,持续策马向前。
“哈哈,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你手上的是甚么?”肖飞上前几步,从她手中夺过未燃尽的熏香。恨不得一掌劈晕她。
如风即将班师回朝的动静已通过飞鸽传书到都城,皇宫高低喝彩雀跃,就连玉涵的禁足都被打消了。
如许一个不起眼的堆栈,竟能用上等的官窑茶具接待客人,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想到这儿,他又叫来两个白衣剑客,和他一起在外间庇护昊轩,其别人仍在其他客房,不过只是歇息,都不敢入眠。
肖飞暗笑,他主子的这张俊脸还真是讨人喜好,就连堆栈掌柜的都动了歪心机。看来,他得替玉涵公主看好主子了。
“哈哈哈”听主子这么说,肖飞和白衣剑客已都笑起来。惹得那女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接下来会产生甚么。
他记得昊轩说过,玉涵就是在堆栈被人用熏香迷倒后,被高闯掳到宰相府的。他不敢粗心,唯恐堆栈掌柜的也用这伎俩。
可肖飞最体味他,他越是如许,越是申明他活力了。看来,这掌柜的要不利了,昊轩毫不会因为她是个女子就放过她。
“滋”的一声打火匣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这掌柜的用的还是江湖上惯用的伎俩,毫无新意。
黑暗中,昊轩披着外衫,斜倚在床榻之上,单手拄着头,另一只手握着剑,慵懒而超脱。他唇角轻挑,似笑非笑,悄无声气地聆听纤细的声音。
“哈哈,你的意义是你想劫色?”昊轩的口气略显轻挑。神采也带着几分戏谑。
三人排闼一看,掌柜的身后有一个高大结实的红色身影,在暗夜的映托下,甚是瘆人。
“掌柜的,如果用着熏香迷倒我们这些人,你是想劫财还是劫色呢?”昊轩的声音安静而和缓,竟听不出一丝气愤的意味。
让昊轩不测的是,堆栈的掌柜是个女子,只见她肌肤白净如雪,和婉的青丝用一根金钗随便挽起,媚眼勾魂,笑容妖娆,行动火辣,不像是堆栈掌柜的,倒像是花街柳巷之人。
夜已深,堆栈里静得只能听到他们几人的呼吸声和昊轩轻微的鼾声。
扶辰和月华皇后翘首以盼,只待儿子班师而归。
连日的驰驱让肖飞和两个白衣剑客都渐生困意,肖飞合眼倚靠在塌上,刚有些认识恍忽,便听到楼梯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昊轩还未到玉门关,便获得赵军得胜的动静,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他担忧的事儿不会产生了。
肖飞和两个白衣剑客已感遭到熏香的气味,他们忙掩开口鼻,去内间庇护昊轩,只见窗户敞开着,塌上已空无一人。
昊轩光荣,对方竟派了这么个笨拙的部下,让他这么轻易看破她的小伎俩。
肖飞刚想跳下去找昊轩,便听到门外女子的尖叫声,凄厉而锋利。
肖飞回声抓起两个女子,他一贯不近女色,更何况是如许的女子,以是行动卤莽,毫无怜香惜玉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