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和他们废话,你看这画像,她确是主子要找的人无疑!”此中一个玄衣人手拿一幅卷轴,又细心看了玉涵一眼,笃定地说。
但是,就算段志超技艺再了得,毕竟寡不敌众。并且,这些玄衣人个个都是妙手。
“超哥哥!”玉涵欲上前救段志超,却被身边的玄衣人紧紧钳制住,又急又气,却无能为力。
玉涵暗惊,这男人察看的真够细心,连她一时的忽视都发明了。没错,她夙起焦急出宫,固然换上男装,却忘了把耳环摘下来。
眼看他们步步逼近,玉涵得空思虑。固然不晓得他们甚么目标,但能够肯定,必然没安甚么美意。
但是,她是男人还是女子,和他们有甚么干系呢?
“别废话,把你身边的女人留下,我们放你走!”为首的玄衣男人干脆利落地答道。
段志超双臂一振,已掠过剑气飞虹,随树叶飘落。
段志超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身后的树干。玄衣人头领的玄铁剑已随之变招,笔挺刺出。
段志超退无可退,身子俄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昊雄妄为秦国皇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抢人,的确比强盗还不如。
眼看玄衣人不再上前,他也收回剑,挡在玉涵身前。
“慢着!让他们离我远点,我不想感染他们身上的浊气!”玉涵向后退几步,避开试图上前的玄衣人。
段志超料定逃不过这一劫,却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不知从那里来的飞刀,不偏不倚迎上剑锋,顷刻间,玄铁剑飞落于地。
玉涵收起凤舞剑,踱步到为首的玄衣人身边,目光凌厉逼人,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位大哥,归去奉告你主子。他既然能拿画像来寻我,怕是已经晓得我的身份了。那么,他如果想见我,请他亲身来,别用这类下三滥的体例,伤了我的人,我就是死也不会和你们走!”
玄衣人头领长啸一声,冲天飞起,玄铁剑化做一道飞虹,人与剑合二为一。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树叶飘飘落下。
玉涵本来胆战心惊,觉得段志超性命不保,却不料景象来了个大逆转,段志超安然无恙,玄衣人头领却被伤的不轻。她循着飞刀来的方向望去,不由得又惊又喜。
就算打不过,她也毫不束手就擒。不顾段志超的禁止,玉涵的凤舞剑已出鞘。
这气象凄绝!亦艳绝!
头领笑了笑,并未强求。
听了玉涵的话,玄衣人一时候哑然,昊雄只叮咛他们把玉涵毫发无损地带归去,可没奉告他们用甚么体例。莫非,他们错了?不该脱手?
段志超明白她的企图,不由得感慨她的机灵与聪明。只是,他不想这小丫头为了救她,拿本身的安危开打趣。
玉涵刚想拔剑,就被段志超按停止。以玉涵那点本领,底子不是这些人的敌手。
玄衣人头领腾空倒翻,一剑长虹俄然化做无数光影,向段志超当头洒下来。
她固然对段志超无男女之情,却有兄妹之谊,她决计不答应任何人伤害他。
段志超四周三丈以内,却已在剑气覆盖之下,不管向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
玉涵也看出这些玄衣人不敢伤她,情急之下,便想出这类招数。
玉涵悄悄推开他,对为首的玄衣人道:“诸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只想带走我,交给你们的主子吧?”
“哈哈,你弟弟?天大的笑话!你弟弟有戴耳环的癖好吗?除非是个不男不女的货品!”玄衣男人嘲笑了两声,眼里透着一股无庸置疑的凌厉之气。
“女人说的没错,我们是秦国人。”玄衣人并不否定。
可如果不脱手,玉涵能心甘甘心肠和他们回誉王府吗?明显是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