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让你们说,现世报了吧!”见昊轩为她报了仇,玉涵狠狠白了瑞儿一眼,完整忘了之前的羞怯,笑得极其开朗。
“哈哈,这个小吃货!你先去奉告公主,我换件衣服就去。这一身味道,可别熏到公主。”
“殿下,我们只是实话实说。”肖飞也涨红了脸辩白道。
“给神仙哥哥叩首!”小女人又大哭起来,膝盖在地上一挫一拧,回身就给昊轩冒死地叩首,砰砰作响。
“公主,仿佛是二皇子来了!”闻声门口有动静,瑞儿镇静道。
“公主就是怕你饿了,让你去琼玉殿用晚膳。”肖飞照实道。
嬉笑中,主仆四人吃过饭,肖飞和瑞儿退下,琼玉殿里只要玉涵和昊轩二人。
玉涵被他二人说得红了脸,羞怯地看向昊轩,说不出话来。
为了和昊轩用晚膳,玉涵决计打扮了一番,如黑绸般娟秀的长发只用几根米黄发带缠住,整张脸未施粉黛,有种“珍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的天然美态,仿若初抽芽的莲花般清雅。清灵脱俗中隐含媚态横生,柔风若骨处又见刚绝清冷,抬首回眸时尽显娇媚灵动。
仿若未曾看到她眼角的泪痕,他抬手,不经意从她脸庞拂过,轻笑道:“涵儿,再过三十年,当我们儿孙合座,还能悄悄在一处操琴谈笑,想想都是件欢愉的事儿。”
肖飞本想问昊轩去干甚么了,但怕玉涵公主焦急,应了一声便分开了。
“好了别磕了,额头都要流血了。”昊轩一把按住她,点头笑了笑,“你在此守着你娘,千万分袂开原地。”
琴声清越如鸾凤和鸣,又似寒泉迸珠,听来文静和顺,声声关情,仿佛人间仙韶,一洗纤尘。
月洞窗外,梅花愈寒愈香,连窗纱都挡不住暗香浮动,在余香袅袅里丝丝缭绕。
肖飞看看昊轩、又看看玉涵,透暴露恍然大悟的模样,拥戴着赞叹道:“果然是越来越班配了。”
这一次,轮到肖飞和瑞儿难为情了。瑞儿囧的只说出“二皇子,你可真……”几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昊轩和玉涵夙来爱好清浅色彩。玉涵在月红色襦衣下系了条淡紫色石榴裙,昊轩刚巧换了同色系的长袍,绣了莲云万福的图案,两人的穿着看上去非常类似。
“嗯。”昊轩点了点头,他如许说是为了安抚小女人,心中却没太大掌控,不过他想试一试。
昊轩悄悄坐于她身畔,琴案上放着鸾凤古琴。他的黑眸深而幽亮。映着劈面烛光下泛着红润的斑斓容颜。
至于那四个伏法之人,想必是在官府的访拿名册以内,就让官府渐渐摒挡好了,昊轩底子没放在心上。
“涵儿如何这么急着找我?”想到玉涵,昊轩眸光里似有点点水晶,闪着晶莹的光。
在马肆里逛了好久,又打了一架,昊轩身上马粪味儿和血腥味异化,很呛人。
昊轩骑马重返集市,到医馆找到郎中,和他申明环境便拉着他上马。待赶到小女人处,那妇人幸亏另有一丝气味。
待昊轩风尘仆仆赶来时,玉涵已望眼欲穿了。
小女人扑在妇人身材上,哭了个天昏地暗,几近晕厥。
昊轩却若无其事地笑了,“你们两个如何像通同好了似的,一唱一和的,倒有点夫唱妇随的意义。”
郎中为那妇人诊脉,拿出随身带的药丸喂她服下。
“公主,你和二皇子真是越来越班配了。”瑞儿口无遮拦,一看到昊轩,便笑着说道。
曲起,没有凤栾古琴七根素弦摄民气魄的诡异力量,却澹泊洁白、暖和旷达,翩然有清刚之气。似感染了陈年美酒芬芳高古的香气。
“给神仙哥哥叩首!”小女孩儿仿佛别的话都不会说了,呜呜的抽泣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