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周善蘅又转过甚来问赵沅钰和赵沅琪在家时作何消遣。赵沅钰道:“我与mm在家多是在跟着先生学习,闲时也不过练练字,读读书,偶尔也跟着嬷嬷和绣娘学些简朴的刺绣。并无太多消遣。”周善芜问道:“我们几个的父母都外放为官,家里几个兄弟平常都在书院读书,只要我们姐妹三人常在家待着,祖母常嫌无聊,便接了族中或是亲戚家的姐妹们过来一道玩耍。二位mm平常可喜好出门玩耍吗?”赵沅琪接话道:“我是极少出门的,大姐姐倒常去诚毅伯府玩耍。前几日端五,大姐姐还带着我去诚毅伯府的棚子看赛龙舟,那才是我第一次出门,高兴的我几早晨都没睡好。”
赵沅钰这几日正被老太太教着读诗三百,瞧见周善蘅这般少女怀春的模样,脑海中便蹦出一句: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她心想,这周表姐端庄大气很有长姐风采,同时另有些天真活泼不失少女娇憨,怪不得早早便被镇国公府看中定为宗妇,又想着杜表哥也是一表人才,能文能武,倒真真是桩好姻缘,本身倒是不经意间当作了一个小月老,心下有些对劲。
周善芸也发觉本身有些冒昧,怕赵家姐妹不知情,觉得本身喜好了杜至公子,赶紧住了嘴不再细问。几小我又坐在一起相互瞧了瞧手帕上的绣样,不知不觉便到了晌午非常。周家几个仆妇进了亭子,对几人道:“几位蜜斯,禅院那边已经备好了斋饭,老夫人叫大师归去呢。”
有道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山上温度较低,并没有山下的暑热稚气,反倒冷风习习,让人感受非常舒畅。五个女人从禅院出来,便慢悠悠地向后山走去,颠末放生池,在一旁立足瞧了一会各家书众放生祈福,经太小湖边,经太小湖边,又站在一旁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