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妊妇离预产期都还远着,府中的也并没有预备产婆,刘氏这俄然一摔,倒让下人都慌了手脚。老太太听到张嬷嬷的话立即坐了起来,对张嬷嬷说道:“找人去前院叫两个腿脚敏捷的管事,套上马车,一个去回春堂接大夫,另一个去把离我们比来的产婆接过来,再找几个生过孩子的先去臻惠苑照顾一下。”张嬷嬷回声而去,老太太也从下塌站了起来,对赵沅钰说道:“七个月出产最是凶恶,一个不好就是两条性命,下人现在怕是慌了手脚,我得畴昔看顾一下。你先去你太太那边,产房血腥,让她别畴昔。”
同为妊妇,楚氏听闻刘氏摔交后,也有些感同身受,一时竟不敢站立,只要躺到床上确保本身不会跌倒方才放心。一面还念叨着:“如果老爷在家就好了,现在老爷一走,我倒没有主心骨了。”赵沅钰瞧着楚氏一脸惶恐和思念,不由在内心感喟:耽于情爱的女人啊。但是她作为一个年方七岁的小女儿,是千万不能把这句话说出口的。瞧着楚氏垂垂平复了表情,赵沅钰便站起家来道:“太太放心歇着,祖母一小我在臻惠苑我也不太放心,先畴昔看看,那边有甚么停顿,我随时叫人过来回您。”
楚氏听了顿时放心很多,又问道:“如何好端端的摔了一跤,这才七个月,实在过分凶恶。”。赵沅钰道:“许是这天太热了吧,姨娘一个晃神没站稳。”这干巴巴的说辞任谁也不会信赖。楚氏又问道:“可叫人去请大夫和产婆了?”赵沅钰点头道:“太太放心,祖母已经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