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佩此时固然听了赵大太太的话,对赵沅钰非常和睦,可这并不迟误她操纵别人来对于她。此时赵子佩也笑嘻嘻隧道:“你们还别不平气,我这mm在我们家女学里但是得过好几位先生的嘉奖,并非浪得浮名之人。”
赵大老爷问道:“三弟,这大年月朔出世的孩子,可都是有福分的,今后这孩子定有大造化,可先恭喜三弟了。”
刚出了正月,知府府邸便又一次张灯结彩,福哥儿的满月酒请了赵铭城的同僚以及姑苏本地一些有头有脸的家属。这些人家也都捧着知府大人的脸面,悉数前来。
因而过了破五,老太太便带赵沅钰和赵元琪回家。老太太给了赵沅钰一沓红纸道:“别的大事我也先不让你筹措,这是我们家宴客的票据,你带着琪儿把这些请柬写明白,送明白了便成,你也练了好久的字,此次便是磨练你的时候。”
福哥儿的洗三礼恰是姑苏的小年,赵家没有告诉外头,只是家里头的人热烈了一番。转头赵铭城便同老太太商讨,旺哥儿的满月因他不在家,没能办成,此次千万不能委曲福哥儿。加上他任知府后,府中也没停止过像样的宴会,恰好能借此机遇,让家里的人同同僚的家眷熟谙一下。老太太点头道:“现在媳妇坐着月子,不好等闲挪动,我过了初五便带着钰儿回家去筹办,钰儿更加大了,这些掌家理事的事也改学起来。”赵铭城恭敬道:“全凭母亲做主,儿子现在还让母亲如此操心,实在不孝。”老太太笑到:“我再操心,也是便宜我们自家的人,可别再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