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薇比赵沅钰大上两岁,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眉如远山,眼如秋水。赵沅钰倚在床边笑着对张采薇道:“采薇姐姐,前次人多,倒未曾细心瞧你,现在你这么坐在我面前,彷如画中仕女,瑶台仙子啊,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张采薇悄悄笑道:“狭促鬼,你本身便是美人,倒夸起我来了。我听家里人说你病了,就下帖子过来瞧瞧你,谁知你还如此健硕,另有力量打趣别人呢。”赵沅钰道:“咦,姐姐安知我病了,当真是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吗?”张采薇道:“傻丫头,我们家就住你们家隔壁,那日管家瞧着赵府的人带了一车药材过来,便探听了一下是谁生了病,这般严峻,他们家人也真是大惊小怪了,瞧你也不过神采差了些,哪用得着那么些药材。”
赵沅钰没好气地说:“人家前次是来探病,你也不能再让我装一次病吧。”
赵沅钰咯咯一笑,道:“不怪他们大惊小怪,我装病不想去上课呢,这才装的严峻了些。”
待张采薇走了,齐品达又扭扭捏捏地出去,说话也不如先时开朗了,来返来去兜圈子,旁敲侧击地问赵沅钰刚才本身见到的是谁。赵沅钰瞪了齐品达一眼道:“二表哥风风火火地,几近没把张姐姐吓死。就如许还想问人家是谁呢。”齐品达红着脸吭了半天道:“我瞧她也看了我半天啊,应当是没被吓到吧。”
老太太瞧了赵沅钰一眼道:“那日她过来我也瞧见了,的确是个好女人,可也别过分厚交,他爹是张阁老的亲侄子,跟我们家不是一个门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