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趁着他皱眉的当口从速把话说在前头:“大人,我只是晓得些大抵,可对金国详细哪天打来,另有从哪儿打,派谁打,这些都一无所知,以是您也别问了。”
那四人逃得很快,水琉璃追得也快,等徐子桢追畴当年只能远远瞥见他们的背影,他咬牙急追,脑中思如电转,军火司这么首要的处所如何能够这么轻易失火?摆明是有人用心为之的。
温承言昂首看着他,缓缓说道:“玄衣道长曾言,乱世已至,天将降通达者以佐我大宋,而你,便是那通达者,你既身为通达者,必有良策趋吉避凶……”说到这里他俄然离席而起,对着徐子桢深深一揖。
徐子桢哭笑不得,本身只是个小人物,眼下连个大头兵都不是,还说甚么天下百姓,不是开打趣么?他刚要说话,却听门外有人急声来报:“大人,城东军火司大火!”
温承言正sè道:“子桢,本官知你天赋异秉,又宅心仁厚,望你以天下百姓为念,负起这摈除胡虏的大任!”
“撤!”
徐子桢旁观者清,心中俄然一凛,失声叫道:“不好,这傻妞入彀了!”没等其别人反应过来,他已对李猛喝道,“小猛,庇护大人和蜜斯!”
“两年以内!”
温承言狠狠扫了一眼世人,抬脚往司衙大门内走去,可就在这时,水琉璃俄然身形一闪挡在温承言面前,长剑已在掌中,素手重挥间一阵密密的叮当之声响起,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地上已多出了一片被扫落的暗器。
水琉璃独斗之下还伤了一人,哪肯等闲放他们分开,清叱一声:“守住大人!”说话间已飞身追了上去。
李猛早已握枪在手,大声应道:“是!”话音刚落,徐子桢已缓慢地追了上去。
来者一共四人,徐子桢顿时认了出来,这就是明天诡计抓温娴的那几人,水琉璃早已飞身迎上,长剑飞舞独战四人,一时候场中刀光剑影目炫狼籍,水琉璃独斗四人,竟涓滴不落下风。
军火司从上到下的职员噤若寒蝉,又非常委曲,他们已经极其谨慎了,但明天不知如何的,在某个角落就俄然起了火,并且借着风势很快便伸展开来,若不是他们发明得早,只怕火药一被引燃,这全部军火司都已化作乌有了。
这下温承言也临时顾不得徐子桢了,仓猝往门外走去,水琉璃身形一动还是跟在一旁,徐子桢一愣之下快步赶上,门外温娴等人已听得清楚,也一并跟了上去。
现在这一招较着是调虎离山,徐子桢但是在一旁看得清楚,那几人如果真正联起手来,水琉璃一定是他们的敌手,现在他们用心在这么多人面前露一下脸后又逃脱,目标就是为了引开水琉璃,再下来的事情徐子桢已经不敢想下去,三绝堂不会只要这几人进了兰州,水琉璃这么冒然追去,必遭毒手无疑!
徐子桢脑筋动得极快,比来这几天里三绝堂的人怕是没少打温承言的主张,只是府衙守备森严,并且他身边另有个水琉璃如许的妙手,要想刺杀必定得费上一番工夫。
徐子桢措手不及,仓猝双手扶住温承言:“大人您这是干吗?我可受不起啊!”
四刺客中领头一人呼哨一声,顿时暴退而去,水琉璃眼急手快,一剑削中此中一人大腿,顿时鲜血喷涌而出,但那人却极是硬气,竟然一声不吭反手回撩一刀,趁着水琉璃闪身遁藏间蹿了出去,四人只是几个起落间便消逝了踪迹。
几近同一时候,司衙门旁闪出几道身影,快若鬼怪地朝着温承言扑来,手中各持钢刀利刃,较着来者不善,徐子桢反应快,一把将温承言拉到身后,同时腰间唐刀出鞘,目光凌厉盯着那几个刺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