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张口结舌:“你……你救?”这少女看着还没李猛年纪大,如何看都没有一点神医的模样,不过他现在急着归去,只要这少女不急着要他还马,其他都无所谓了。
未几时回到关上,李猛已经气若游丝,明显将近不可了,徐子桢两手筹办,先将人参交给寇巧衣让她去熬参汤才说,可他刚把人参拿出来,那少女就下车白了他一眼:“你是不信我么?那我就救给你看!”
那少女又摸出一段熏香模样的东西来,扑灭了凑到李猛鼻下,左手重舒按在他头顶百汇穴,悄悄捻揉着,嘴里说道:“那是我族中的圣药,制作不易,但疗伤倒是有奇效,只要另有一口气就能救返来,只是多吃会引发气血翻涌,他受这么重的伤,如果吃两颗的话是会吐血而亡的。”
徐子桢心急如焚,刚要辩论几句,中年人身后一辆马车中俄然传出一个轻灵的声音:“你是救甚么人?他受伤了么?”
他快步奔到关下,早有那机警的兵士将马牵了过来,恰是那匹抢来的白马,徐子桢二话不说翻身骑上,脚下一磕往兰州城飞奔而去。
俄然中间伸过来一只纤纤玉手拉了他一下,徐子桢转头一看倒是寇巧衣,她轻声说道:“公子且莫焦急,你还记得曾从夔州带来一支人参么?给小猛熬些汤喝下,想来必有些用处。”
中年人神采一变,怒道:“如何每次见你都说是救人?哪有这么巧的事?废话少说,快把马还来!”
徐子桢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匹白马就是从他手里抢来的,按着徐子桢的脾气是不会赖着东西不还的,可现在李猛等着此人参拯救,他也顾不得那很多,急道:“还必定还您,可这会儿我急着救人去,劳您驾再容我几个时候行不?”
这匹白马耳朵里听着关上的一夜苦战声,早就憋着一股劲,这时终究能派他用处了,顿时髦奋非常,在金城关通往兰州城的路上撒了欢地跑了起来。
那少女一行有很多人,除了阿谁中年人以外另有四名侍从各骑一匹马跟在车旁,就是他们说话的口音仿佛不象大宋人士,固然和徐子桢说的都是汉语,但发音略有些晦涩,徐子桢这时心急得恨不能立即回到关上,也没去问他们的秘闻。
那两名兵士眼中尽是热泪,谨慎翼翼地抱着李猛,象是恐怕弄疼了他普通,李猛这一夜的勇悍他们都看在眼里,固然他们在年纪上大了很多,倒是打心眼里佩服和喜好这个少年。
让人感到诧异的是,本来一向不竭渗着血水的伤口竟然很快就止住了血,徐子桢看得目瞪口呆,没等他来得及赞叹,那少女又拿出一个小包,谨慎翼翼地打了开来,暴露此中的一堆小小药丸。
一个军医敏捷检视了一番:“失血太多,伤口太深,怕是……”
徐子桢一拍额头,慌乱之下把这给忘了,他当即说道:“好好好,那人参在哪儿?”
“啊?”徐子桢吓到手一抖,差点把药扔到地上,“这是甚么药?那吃一颗不会死吧?”
徐子桢点头道:“我侄子守关守了一宿,肚子上被划了一刀,失血太多,眼下已经昏迷,小mm,我真不是骗子,等我救了人……”
没等他说完,徐子桢一把揪住他的衣衿,吼怒道:“怕是甚么?我不管你用甚么体例,总之给我把他救活!”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候,李猛的眼皮俄然微微一动,接着轻哼一声,缓缓展开眼来。
话音未落,马车的车帘一动,走出一个少女来,那少女看着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生着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双眼睛灵动之极,她下了车来微微歪着脑袋看着徐子桢,模样非常敬爱。
寇巧衣道:“在兰州城内,需得公子快马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