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地下室的沉寂,云尚岚小脸涨得通红,猛地跳了开来,紧咬银牙瞪着徐子桢。
李猛好笑地看着他在那边耍宝,窗外却冷不丁传来一声惊呼:“大哥,是你么?”
“大哥,对不住,我骗了你们,实在我并不是来兰州给姑母拜寿的。”柳风随沉默了半晌,沉声说道,“我……是受人所托来刺杀三绝堂仆人的。”
沉寂的地下室中俄然传来一阵拍掌声,徐子桢一惊,喝道:“谁?”
他越说越火,本来李珞雁在这西夏皇宫中就举步维艰,萧后始终对她虎视眈眈,想以她来威胁崇宗不敢轻举妄动,本身在西夏的身份不明,并且又在暗中,也算是她独一的依托,可现在倒好,本身竟然先被萧后抓了,本来那一丁点的上风也顿时变作了优势。
柳风随苦笑一声:“大哥,我就在你劈面。”
徐子桢一怔之下大喜过望,用力把脸贴在窗口笑道:“小岚岚!我可想死你了,你这是特地来救我的么?”
“二弟?”
啪啪啪……
“哎呀!唔……”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只觉撞进了一具又香又软的**之上,鼻端嗅到的是一股处子暗香,一愣神间竟然忘了反应。
一个清脆调皮的声声响了起来,带着较着的笑意:“好胆魄,好气势!但是徐大豪杰,如果我不来救你,你又如何逃出世天去灭人满门呢?”
李猛在中间忍不住插嘴道:“叔,师父,你们也别泄气,我们还是合计合计如何从这鬼处所逃出去吧。”
徐子桢见他不肯说,干脆也不再诘问,这时听他问起这事,忍不住忿忿隧道:“不提了,老子脑残,犯下这类初级弊端,掉人坑里了。”接着将本身如何被人骗进雍承宫然后被萧后命令关到这里的事说了一遍。
这声音对他们来讲再熟谙不过了,竟鲜明是徐子桢的结拜兄弟柳风随,徐子桢又惊又喜之下尽力趴在窗口往外看去,可放眼之间只要那一扇扇冰冷的石门,却底子看不见人。
“叫拯救?”李猛神采一僵,哭笑不得隧道,“这算甚么体例?”
徐子桢怒喝道:“放屁!你还是我二弟么?你还姓张么?这地牢不平常又如何?她姓萧的除非现在就来杀了我,要不然老子一旦出去,必然将她萧家灭个洁净!”
借着地下室内的微小火光,徐子桢能看到柳风随的神采仿佛并不如何好,他本来就面白如玉略为肥胖,这大半月没见,仿佛更显得瘦了很多,并且神采惨白,象是受了不轻的伤。
跟着话音落地,一张娇俏可儿的清秀面庞呈现在了小窗外,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内的徐子桢,不是别人,恰是李珞雁的表妹,那位暗藏在三绝堂中,平时用心装得冷口冰脸的左使云尚岚。
云尚岚正在门外,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撞了个满怀,她身为云家娇女,又是三绝堂左使,这辈子哪曾被男人这么靠近过,徐子桢身上披发的那股浓浓的男性气味让她一阵头晕目炫,在这一刻竟然让她不知所措,呆在了那边。
徐子桢顺着声音尽力看去,终究在劈面那扇门上的小窗里模糊看到了柳风随的小半张脸,不由惊道:“你如何也在这里关着?”
徐子桢也被吓了一跳,奇道:“这鬼处所竟然另有熟谙我的?老子甚么时候这么交友遍及了……不对,这声音如何这么耳熟?”他一拍脑门,和李猛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失声叫了出来.
柳风随轻笑一声:“逃?谈何轻易!此处乃是萧后用来关押特别人犯之所,仅这地牢的手笔便远非我平常所见,只怕我们三人除了静坐等死已别无他法。”
徐子桢急道:“二弟,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