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一愣,抬眼看去正都雅到徐子桢从角落那桌边站起家来,不由不测道:“咦?他也来了?”
包厢内容惜俄然有些幸灾乐祸,抿嘴笑道:“琉璃的琴艺连我都自愧不如,看来这顾仲尘怕是将中他的软肋了。”
琉璃听出他话里的调笑之意,双颊又是微微一红:“但不知公子善于何种乐器?”
“啊?”徐子桢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我可没说要操琴。”
七哥愈发感到猎奇,也微微坐直身子往下看去。
“今古江山无定据。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
“小子,你……”
“嘁!”徐子桢双手背负傲然矗立道,“只如果其间有的,就没我不会的。”
“那好吧,我就献丑了。”徐子桢清了清嗓子,沉吟半晌,目光俄然变得通俗悠远,开口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