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对此既好气又好笑,卓雅是他掳來的,本来想趁着沒人跟的时候偷偷送她去和朵琪卓玛汇合的,可这位公主殿下的脾气出人料想的固执,说甚么也不肯分开,非要报仇才行,徐子桢对她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更别说杀她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她带在身边拉倒,
从兰州到兴庆府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大雪下了整整一起,直惠邻近顺州时才堪堪停下,而这时间隔徐子桢逃离金城关那日已经畴昔了整整七天,
大野四顾望了一圈,不解道:“这儿有甚么好的,野猪都找不到一头,我……我们已经三天沒吃上肉了,”
到顺州时天气已将擦黑,徐子桢走在头里找了家堆栈,要了两间房住了下來,将行李丢进房后又回到一楼大堂内,挑了个角落位置坐下随便要了几个菜和一木桶饭,让大野和卓雅先吃着,本身则是要了一壶酒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哦,原來是……那驸马是谁,”
徐子桢沒好气地说道:“奉求你想杀我也当真点行不,要么就是拿鸡蛋大的石子砸我,要么就是拿这类一掰就折的木棍敲我,你当老子是耗子呢,”说完顺手将枯枝丢开持续前行,
大雪初停,大地如同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红色绒装,徐子桢來到北宋后的第一个除夕竟然是在流亡中度过的,这对他來说多少有些愁闷,不过现在他的表情倒是不错,乃至还很有兴趣,因为他正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在顺州城外的古长城下,
“哎我说,你们传闻了沒有,我们大夏的玉屏公主过几日要招驸马了,”
“嘘……就是陛下早些年赐死的那位云妃所出,大名叫作珞雁的,”
徐子桢身子一探劈手将枯枝抢了过來,在手里掂了掂,哭笑不得隧道:“姑奶奶你有完沒完了,这一起上你都暗害我多少回了你本身说说,”
那几人都是一身武师打扮,腰间还悬着刀,可徐子桢恰好象是沒看在眼里,一把揪得那人双脚离了地,死活摆脱不开,同桌几人只一愣神间就齐齐站起家來,刷刷刷几把刀同时指向徐子桢,
几人刚要回身说几句场面话找回点面子,徐子桢的一声大喝让他们再次张口结舌:“大野走,跟老子去把那甚么牟迪英给宰了,敢跟老子抢老婆,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