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时雍终究恼火了,大呼道:“来人,调弓箭直来!”
“从屋顶走,快!”苏三刚落在瓦面上就拉着徐子桢要跑。
他的意义是让苏三放他下来,可苏三却会错了意,板着脸喝道:“闭嘴,杀那狗官我们就跑不出去了。”
徐子桢蓦地间警省:“不好!这老王八蛋熟谙我,这是在打草率眼想要趁机杀我!”
“你靠的是我,不是霸气。”苏三回了一句,两个衙役又扑了过来,她一把揪住徐子桢的腰间丝绦将他提了起来,缓慢地踢出两脚将衙役又逼退,一闪身已扑到了门外。
徐子桢一乐:“哟,您熟谙我了?”
他和苏三手头加快,院子里的官兵更是叫苦不迭,聪明的已将身子伏低躲在别人技艺,这一招很快就被人学了去,院子里人头纷动,就象一片人浪般地往下低了一截,王时雍本还趾高气昂地看着徐子桢,没猜想前边俄然空出了一片,把他露了出来。
他没练过暗器,但胜在手劲足,何况院子里已到处是人,密密麻麻的,瓦片扔下去如何都没砸不中之理,只闻声哎哟声连响,已有几人中招。
中间苏三已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时雍也不起火,淡淡地说道:“既然苏懦夫不承情,那本官也就不勉强你了。”说着对押着徐子桢的衙役看了一眼。
徐子桢哭笑不得:“喂,如许不好吧?”
这老王八蛋,老狐狸!
苏三一愣,抬眼看向四周,不紧也愣在了那边,他们所处的屋顶倒是很宽广,只是也就是这一块处所罢了,四周底子没有任何修建与之相连,也就是说这间屋子是孤零零在这花圃里的,从屋顶走不了几十步就又得回到空中上。
存亡就在一刹时,徐子桢浑身的肌肉神经都绷了起来,刚筹办脱手将那两个衙役击倒,但是俄然间屋内又起了变故。
那两个刚才押着徐子桢苏三的衙役率先冲了过来,他们不会轻功,不过技艺倒都不错,高高跳起后一伸手搭着滴水檐一翻身就踩上了屋顶,徐子桢拉着苏三急退,可再退也无处躲闪,手里又没兵器,徐子桢看着院子里越来越多的官兵和衙役,终究感到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