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楦这位帝姬不在,知府张孝纯也退了席,胡匪们这下更是无拘无束了,那一只只烤羊被啃得已直剩下了骨架,酒也喝得差未几快见底了,眼看一个接一个的醉倒,徐桢在被一阵冷风吹过后也终究感受有些不支。
咕唧……
张孝纯颇感无法,眼看这些人醉得都站不起来了,本想明天再请他们出马守城的动机也泡了汤,何况他对徐桢的话也有些不觉得然,哪怕面前这五多人再如何英勇善战,但城外毕竟是十万雄师虎视眈眈,如何能够说不丢就不丢?
张孝纯苦笑一声:“我还没喝呢?这都已经碗下去了,不可不可,我可不能再喝了,明天完颜宗翰……”
在徐桢和张孝纯发楞之际,侧门内接连呈现几十小我来,每两小我手中各抬着一只烤得金黄的全羊,隔得老远都能听得见羊身上滋滋作响的美好声音。
不过他也没法直言,只能说道:“贤弟,你们喝好就是,愚兄身负重担,实在不能再喝了。”
这场酒喝了个昏入夜地,神机营五人起码有一多数都醉得钻到了桌下,张孝纯有些发楞,他没想到这帮杀神喝起酒来比杀人更凶,只一个不留意就趴了这么多,想到天亮后金兵雄师就要攻城,他的内心有些忐忑了起来。
赵楦等酒肉摆好后对徐桢笑了笑,随后飘但是去。
接二连的咽口水声响起,赵楦微微一笑说道:“徐桢向来以粗人自居,我想只要这个,才是徐桢此时最想要的。”
徐桢在苏刚晕畴当年就曾感受过她那生命力实足的心跳,是以也本就不如何担忧,不过现在秀儿这么一说他更是完整安下心来,只是他刚勉强笑了笑想要说几句感激的话时,脑里却蓦地间一阵晕眩,面前一黑脚下一软,身材向后倒了下来。
张孝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这话说的,莫非你不来我就死定了?不过他没往内心去,只当徐桢喝醉了胡言乱语罢了,他端起碗对着残剩那些没醉的举了一下,一仰脖喝干,又客气了几句便告别了去。
看着赵楦脸上的盈盈笑意,徐桢的心中在打动的同时却俄然有种说不出的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