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起了反应,或者说是徐小桢起了反应,宽松轻浮的免裆裤前刹时挺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啊!”
徐子桢勾着他肩膀边走边说道:“泡妞是个技术活,言传身教起不了多高文用,关头还得看你本身啊老燕。”
徐子桢也回过了神来,从速转过身去,掩耳盗铃似地叫道:“我没看到,我甚么都没看到!”
“嘁!吹牛……哎哎你不能出来,喂!”
屋内摆着个大大的木盆,满满铛铛的不知盛了甚么水,全部屋内满盈着一股浓烈但不刺鼻的药味,而在阿谁木盆内竟鲜明有两具白玉般的诱人端坐。
盆内的水并不深,堪堪没到那两人的胸前,从徐子桢这角度看去能清清楚楚看到四个乌黑浑圆充满弹性的玉兔跟着水波悄悄泛动着,顶端那殷红的蓓蕾在水波的微光中显得那么刺目。
徐子桢俄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腿盘膝双手合十,紧闭双眼一本端庄隧道:“别打搅我,我走火入魔了!”
半晌后胡卿终究复苏过来,惊呼一声后仓猝将胸前捂住,苏三则要淡定很多,虽说也是一样护住胸口,但起码没有叫出声来,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微不成查的难堪。
盆里那两个光着身子的美人他都熟谙,一个是苏三,另一个则是胡卿,她俩现在全都身无寸缕,连满头青丝都未曾扎起,就这么披垂着端坐水中,氤氲的热气蒸腾而起,将她们的俏脸熏得微见酡红,倒是更添一抹非常的娇媚风情。
在他走的时候卜汾也跟着他一起出了屋来,他的脸上看不出甚么怜悯或是气愤之色,有的只是平平的神情,徐子桢有些奇特,卜汾仿佛对扈三娘有种顺从心,并且连刚到太原的琼英他都并没有甚么好神采。
燕赵有些摸不着脑筋,迷惑地问道:“小徐你如何了?”
徐子桢一把将阿娇推开,对她的大喊小叫抓挠拉拽视若无睹,大步跨进屋内,只是他刚进到里屋瞥见面前一幕景象时顿时就愣住了。
燕赵吓了一大跳,从速凑过来要搭他脉门,他是娘家妙手,但好歹晓得些内家工夫的事,走火入魔但是大事,搞不好轻则瘫痪重则丧命的。
这时阿娇也冲进了屋来,总算在最后关头她胜利将燕赵拦在了门外,要不然可真是糗大了。
这是哪门子功法?不运气不吃药,看着我就能化解走火入魔?
咕唧!
徐子桢一转头就见不远处的屋门外站着个满脸精灵古怪的小丫头,正双手叉着腰虎着张小脸瞪着他,恰是好几天没见的金国小公主阿娇。
徐子桢忍不住又低声问了他一次,只是卜汾再一次淡然点头,却再也不肯多说甚么,没等徐子桢诘问就推说守城回身而去。
徐子桢不由发笑:“哟,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到底是有了个聪明女人陪在身边,程度见长嘿。”
秀儿在瞪了徐子桢一眼后紧跟着高璞君去了,燕赵纠结了半晌终究还是留了下来。
徐子桢内心有点发虚,毕竟不谨慎把人家两个大女人看了个光,他可贵地不跟阿娇辩论抬杠,从速灰溜溜地钻出屋去,躲到一边的门廊下用深呼吸来安静本身那颗已经泛动得不像话的谨慎脏。
沉寂的屋里响起了一声古怪的响动,这是徐子桢无认识地咽了口口水。
徐子桢拍了拍屁股站起家来,燕赵在一旁倒是大感希罕。
话音刚落,忽听中间传来一声娇哼:“就晓得你去汴京不是干闲事,本来偷偷泡妞去了,真不要脸。”
只是他没想到徐子桢哪是甚么走火入魔,清楚就是帐篷支得太高欠都雅罢了,就在他刚凑过来时徐子桢俄然又展开了眼,直勾勾盯着燕赵那张黑脸看,好半晌后他才长长地吐出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