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不说话,接了过来又猛灌了一气,两人就如许你来我往,没多久工夫一大坛酒就被干了个见底。
徐子桢走到近前,将酒坛往地上一放,笑道:“明天接着喝?不过可没明天那酒了,我们姑息姑息吧。”
徐子桢酒劲涌了上来,索xìng也不顾忌,将本身救人以及终究炸死沈宗维的事约莫说了一遍,那男人越听越怒,重重一拳砸在空中,怒喝道:“为奉迎金狗,竟然将自家同胞出售,真是猪狗不如之辈,杀得好!”
徐子桢想起阿谁孩子,不由感慨了一番,将酒坛微斜,倒了些在地上,眼望北方大声说道:“爸,妈,儿子要去西北了,来岁这时候如果我还活着,再请你们喝好酒!”说完本身猛灌了一大口,又倒了些在地上。
徐子桢把酒坛递给了他,那男人凑着坛口猛灌一大口,顿时眼睛一亮,赞道:“好酒!”
徐子桢哈哈一笑:“多谢嘉奖!可惜明天没酒了,要不明天再来喝?归正我伤还没好利索,临时走不了。”
那男人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锋利如鹰隼,俄然说道:“你既要去参军,但是会些枪棒工夫?”
他记得那男人的话,又抱了一坛酒往山上而去,还没到山顶的时候就远远瞥见那男人仍然坐在那座坟茔旁,中间不象有官兵埋伏的模样。
他拿着酒并没有顿时翻开喝起来,而是抱着酒坛子上了不远处的那座虞山,山不高,没多久他就登上了山顶,选了个背风的处所坐了下来,遥眺望着北方。
“随便吧,他要真不是好人那我也自认不利,今后真不能喝多,妈的,胡说话。”
徐子桢也不计算,踉跄着回到酒窖倒头便睡,一觉直睡到入夜才醒了过来,他迷含混糊地扶着脑袋,只觉头疼yù裂,俄然想起在山上和那男人的对话,猛的一惊:哎哟,我如何把实话都跟他说了?万一他去通风报信把我抓了如何办?
这坛酒少说也有十斤,就算徐子桢酒量再好也有点眩晕了,他笑道:“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喝酒了,也好久没碰上你这么能喝的哥们儿了,爽!”
徐子桢嘟囔了几句,胡乱吃了东西便又倒头睡下,这状元红的后劲实足,又是让他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那男人点点头:“看你这手掌我便猜到了。”顿了顿他俄然说道,“我看你是个值得交识的豪杰子,教你一套刀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