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在旁嘟哝道:“甚么春意浓,我看你是春情动。”
高宠忍不住插嘴:“姐夫,现在离三月可另有小半年呢。”
完颜泓俏脸一红,终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她本身晓得刚才的曲枪弹成了甚么样,徐子桢说这话如何听如何象是在挤兑她,阿娇和高宠则在一旁捂着嘴吃吃偷笑,笑徐子桢马屁拍在马脚上。
高宠猎奇道:“如何会走调?看她那架式挺象个妙手啊。”
说话间徐子桢已经坐了过来,并且就紧挨在她身边,隔着厚厚的冬衣都能感遭到徐子桢身上的温度和男人气味了。
完颜泓哭笑不得,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才好,徐子桢色迷迷的让她抵挡不住,并且说的话也都不知所谓,甚么面朝大河春暖花开,的确是莫名其妙。
“故交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啧啧,这前半句不搭调,后半句还是挺应景的嘛,红女人你感觉呢?”徐子桢凑在完颜泓身边,嬉皮笑容的说着,眼神不住在完颜泓的身上溜着。
还甚么有姨娘,你就算有姨娘也该在北方的长白山下大雪纷飞,而不是扬州的瘦西湖边四时如春。
她下认识地看了一眼船舱内,仿佛非论如何睡法,以船舱的大小来看徐子桢只要一伸手就能摸获得她。
……
在她看来徐子桢总算有个才子之名,听琴曲该是他所中意的,并且听琴总该端坐在一旁,也免得再离她这么近动不动就摸摸手甚么的。
“好啊好啊。”徐子桢公然很中意,但是她只猜对了一半,因为徐子桢没有坐去一旁,而是坐到了她的身边,还笑嘻嘻地说道,“不过我的耳朵不太好使,坐远了听不逼真,还是坐在红女人你身边听比较好,哦对了,你不会介怀吧?”
“哎呀,这说着话呢,天如何黑了?我们该睡了吧?”徐子桢说这话时又凑到了完颜泓身边,脸上的笑容如何看如何不怀美意,完颜泓内心格登一下,她发明本身忘了这茬,船舱就这么大,早晨睡觉该如何办?
划子慢悠悠驶着,完颜泓眼看徐子桢又有靠近过来的趋势,仓猝强打笑容说道:“徐公子,长路漫漫,不如奴家操琴一曲以飨诸位,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气候变得有些阴沉,风也歇了,船行得愈发慢了起来,徐子桢也不急,让船家拿来了小火炉煮起了茶,但他并不是和完颜泓谈诗论赋,而是绘声绘色地提及了他那年代的荤段子。
阿娇朝徐子桢努了努嘴:“想男人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