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问道:“大人,您那兰州城里有好点的冶铁铺子么?”
温承谈笑吟吟地看着他吃着,等他风卷残云般将食品一扫而空后,才问起这近月来他的遭受,徐子桢捧着热茶大抵说了一遍,温承言听得一阵感慨,拍了拍徐子桢的肩膀叹道:“子桢,可真难堪你了。”
眼下这议事堂内只要他们三人,徐子桢索xìng坦言道:“金国灭辽后接着就该进犯大宋了,早作筹办必定没坏处。”
刚来到关内议事堂落座,温承言便命人拿来了热水吃食,徐子桢从上午刚到皋兰山下就救了金羽希,然后深切敌营去放火,刚到关前没喝上一口水就又杀了孛鲁哥,这一顿驰驱可把他累坏了,当下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而西夏自建国后就一向扼制着宋朝通往西域的首要商道――河西走廊,这让夏与宋之间的干系一向都很不好,这么多年摩擦不竭,而在这段时候内,夏挑选了联辽抗宋,但是西夏毫不会对辽国这个盟友如何忠心,而是想趁着这个好机遇入侵大宋,幸亏乱中掠取一些地盘罢了。
关内将士矗立如枪,目送这位偶像远去,眼神中充满了敬意,就连徐子桢的那匹劣马都有人特地牵去好生洗涮喂食草料。
徐子桢嘿嘿一笑:“我想做点新奇玩意儿,您能带我去找一个么?”
设法?老子设法多了去了!
温承言面前一亮:“走!”他对徐子桢有一种说不出的信赖感,眼下徐子桢说要做新玩意,二话不说带着他就下了关往兰州城而去,水琉璃一向在旁默不出声地听着,这时也大感猎奇,紧紧跟了上去。
温承言奇道:“哦?此话怎讲?”
徐子桢揣摩了一下,昂首问道:“大人,兰州府有火炮吧?能带我去看看么?”
中间水琉璃听得好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温承言也不由莞尔:“现在你既已来兰州,便在我麾下任一校尉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铺子门表里挂着许很多多兵器,钢刀长剑短匕首应有尽有,徐子桢看得目炫狼籍,猎奇之下伸手向一把钢刀摸去。
温承言听容惜说过徐子桢曾瞻望两年内金国会入侵,是以没有诘问下去,而是神情凝重地问道:“子桢,你有何设法?”
兰州城就在金城关南不远,一个时候不到便已达到,温承言早在关上就换了身便服,带着徐子桢直奔城北一角,绕了几个拐弯停在了一家铁铺门前,门头挂着一块烟熏火燎般的招牌,上边写着四个大字――汤记铁铺。
水琉璃顿时气结,俏脸通红瞪着徐子桢:“你!”
一个淡然的声声响起:“我这铺子里打的,天然是好刀。”
徐子桢嘿的一声:“若不是他,只怕我还在姑苏城里当我的有钱人,每天数着银子抱着儿子陪着娘子,哪有闲工夫跑来这不利处所跟大人您打西夏人?”
对了,手枪做不出,咱就坐火铳啊,到时候大宋将士人手一把火铳,到阵前二话不说先放他娘的一轮,还不当妥地见谁灭谁?
水琉璃看着他道:“你安知金国定会来犯?须知宋金两国有盟约在。”
嗯,这西夏是个祸害,得想体例给他们一点经验,金国很将近打过来了,免得他们到时候又添乱。
温承言问道:“子桢,你此言何意?”
徐子桢嗤之以鼻:“盟约顶个屁用!美女,人傻不能复活,我还承诺不调戏你呢,不还是……咳咳,你说是吧?”
站在关上那一排火炮前,徐子桢只觉一阵无语,这火炮也实在太……烂了!青铜所制的炮身,既不长又不粗,做得倒是挺都雅,大要还雕龙画虎的,可光都雅顶个屁用?
……
徐子桢正想得入迷,顺口答道:“在想如何给西夏人一点经验,免得他们打搅老子经验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