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以退为进不管是语气还是神情都过渡得很天然,林映空浅笑,不置可否,“嗯,很快就能再见面的。”
好不轻易转入普通状况的林映空一听这话又怨念了,“部长你公然对他另眼相看。”
“感觉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也跟他差未几吧,”封容沉默了一下,还是道:“进灵安然局前我有去过一家灵异学院上课,我小时候学的东西杂,入校年纪晚,又还不晓得本身是裸灵力者,在学院里底子混不开,也试过像戚烽绪那样去靠近才气比较强的人……提及来我还没戚烽绪那么能言会道,碰鼻以后就去图书馆找质料把本身的才气梳理了一下,没不到两个月就退学了,直接跑去插手灵安然局的提拔。”然后废了一只手,靠着一口气,成为那一年提拔的独一一个通过的人,人生就此拐了个大弯,走上了和过往截然分歧的门路。
“以是说水系只是在学院里不好混,”封容也有些无法,“不出来真正实战过,他们就没这个认识。”六年前反联盟之战后各族残落了很多人才,好不轻易才养返来一点,存亡拼杀的机遇少了,教的术法多重视于稳中求胜,能在一众学子中脱颖而出的都得本身课外研讨共同联络,不敷勤奋的按部就班,勤奋的找不到火伴,水这类属性的特质就更不好阐扬了。
他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林映空诘问:“感觉甚么?”
“甚么不轻易?”林映空心道我想和你说个闲话也不轻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