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挑起她的下颌,倨傲的眉眼带着他独占的放肆,薄唇微挑他霸气的开口,“顾小七你记着了,这一辈子你只能在我面前认怂。谁敢欺负了你,打直了腰杆给爷欺负返来,有爷给你撑腰,这辈子你纵情蹦跶吧。”
帝铭爵:“……”
“你要如何样才肯去?”薄承言咬牙切齿,薄承芯在病院差点就因为失血过量而一命呜呼。
薄承言看着两人恩爱的旁若无人,内心不晓得是甚么滋味,很痛,很失落,如果当初……
毒舌也一贯都是你大爷的本领!小的也不敢跟您抢!
薄承言错愕了,但是却看到他如同帝王般的开口,“想求我办事那就跪下。”
君临天下之态,说一不二之势,帝铭爵向来都是那么狂。
但是他还是还不忘毒舌她,“笨伯,被人呛了也不晓得还口,哑巴啦?”
“等一下!”看着将近走入电梯的两人薄承言又追了上去。
听到他毒舌她,顾七宝忍不住发笑,固然话说的很糙,但是她却听出了满满的体贴和护犊子!
顾七宝也有些不耐烦了,薄承言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吗?
帝铭爵不耻的嘲笑,答复的很直接,很冷血,“我和她没有情分。”
之前保安给他通报说顾七宝来了,他下来就听到薄承言对她咄咄相逼,还说她是个不测。
就他这又拽又放肆的姿势,的确是镇宅辟邪了。
她竟然很怂的没还口,真是气死他了!
那一刻薄承言痛彻心扉,大抵是为薄承芯痛的吧,帝铭爵公然是出了名的无情。
顾七宝忍不住微微抬头看他,他侧颜完美的像是欧洲童话里的王子,冷峻的下颌披发着暗夜般的高贵,如同暗中帝王,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让人堵塞的魅力。
两人站定了脚步,转头,帝铭爵说,“薄承言你到底想如何?”
帝铭爵愉悦了,摸摸她的头,瞧她这小眉小眼的小怂样咋就那么讨他欢心呢?
帝铭爵斜眼瞟了她一眼,薄唇微勾一改之前的傲慢,搂着她的小蛮腰将她带离。
“求我?”帝铭爵挑了挑眉,高调至极,蓦地通俗的冷眸里染上一股嗜血的凉和不成一世的放肆,冷僻的开口吐出两个字,“跪下。”
实在她不是不会反击,她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口帝先生就赶到了。
你动了他的东西就跟要了他命似得,真是个霸道的敬爱的男人。
对,帝先生就是一个极其护犊子的人,没有事理能够讲,毕竟讲事理这类高贵的品格帝先生向来没有。
帝先生真的好帅!
顾七宝笑弯了眼睛,忍不住逗他,“是是是,毕竟三少您是全能的,既能够貌美如花还能够赢利养家,现在您又多了一样神技术,那就是辟邪!”
可他对顾七宝却各式珍惜,极其护短!
这是她最后的要求,她说就这一次了,以是他必必要让帝铭爵去!
并且狂的不加粉饰。
紧紧的贴在他的手臂顾七宝矫情又很狗腿的说,“三少,耍帅是您的专利,小的不敢跟您抢饭碗。”
他说着忍不住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实在他爱极了给这小东西撑腰的感受,满满的成绩感啊。
第一次她心甘甘心向他臣服,向她的帝先生臣服。
“我但愿你去看看芯儿。”薄承言看着帝铭爵道,“她现在在病院,环境很不好,就想见你一面,莫非你真的一点情分都不顾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