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尘也跟着来了,畏畏缩缩地躲在萧无尘身后,有些怕生。坳里有几家也来叶尽欢家站站,就凑凑热烈,跟他爷俩儿搭着话。来的人也爱逗萧无尘玩儿,小孩儿一个劲儿今后,耳背都是红的。
叶尽欢眉头一皱,食指敲着大腿,深思半晌,问:“哪个时候的事?”
叶尽欢心突然一紧!“甚么意义?”
“你是没说!”萧落不信他,接连点头。“可看着像!那颜卿可跟我探听过你,莫要傻了,那小子大要听话得很,内里可不必然是好的!”
“淮南颜家颜玉蓉。”
“说!”
叶尽欢闻言,罢手。萧落斜着的身子直起来,不料,叶尽欢对着他的肩头就是一下,这真小人!
“算来,是咱去沧州那次,不然,这小子还能有命来?哎!我可跟你敲警钟,你管住自个儿,别去淌这浑水!”
“那小子啊!”萧落眉头舒展,想着该不该跟叶尽欢说,一会儿,还是说了。“来了。不过……他怕是惹上了甚么费事。”
“为何?”他只问了这个。
萧落嘴唇颤抖了好久,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给气的!“你提他做甚!”
叶尽欢倒感觉奇了怪了,不都说狐狸怕狗么?到了这儿如何就不一样了?
“那宁西凉哪儿去了?”叶尽欢趁他歇口气,忙问,他可不是瞎的,萧落内心算盘但是打得啪啪响,这么一问,教他再说!
萧落躲过,讪讪地笑。“哎!君子动口不脱手!如果打了就真小人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为何不能提?你气成如许,人宁西凉又如何获咎你了?”
叶尽欢将信将疑。“你这不也是猜想?”
“传闻也可托?”萧落打断他。“三人成虎,假亦能真!”
叶尽欢被他数落了半天,尽是那些陈年陈帐,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恨不得把这破嘴给缝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