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带一个,吃紧向东河镇赶去。
已过两日,凤四娘同云缈长老在外头护着,焦心肠等着,可房里还是未有任何动静。
云缈长老也过来了,她替叶尽欢把着脉,一脸凝重。
结界成了一道火墙,将凤四娘她们与叶尽欢隔开。凤四娘不顾有伤在身,强交运起灵力来助云缈长老。
“娘,大长老。”
凤四娘一摸叶尽欢的头发,那发梢上竟真的是冰!她又摸上叶尽欢的脸和颈,吓得魂都快没了,如何会这么冰?!
“大长老,我……”凤四娘仍旧满脸忧愁,不住地感喟,“叶小子如果出个甚么事,我、我可如何向叶老交代!”
那琉璃火已灭,四周甚么也没有,叶尽欢晕在那儿,神采灰白,发梢结了似是冰一样的东西。凤四娘赶快跑畴昔,在他鼻下一探,一下瘫坐在地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沐余生正在房里打坐埋头,心却突然一紧,浓睫明灭,双眼展开,眸子里尽是担忧,游移了半晌,他才站起来。
叶尽欢仿佛好受了些,火红色逐步暗淡。凤四娘再召出一水蓝色光圈,还未送出,罩在叶尽欢外头的光圈忽地消逝。一道火光冲向凤四娘,缠在她得双手之上!
云缈长老全部后背都被汗濡湿,脚深深陷进地里,琉璃火来势汹汹,结界撑不了多久!
还好,还活着。
云缈长老一惊,脱手将其打灭,赶快把凤四娘拉开,并结出结界来挡。
“大长老,他如何样了?”凤四娘担忧地问。
云缈长老为未想到会突发这类事,叶尽欢的状况不容悲观,她也没掌控能将他救下。方才被琉璃火隔开,她们底子看不见叶尽欢这边到底产生了甚么,琉璃火虽是灭了,可叶尽欢心脉早已被烧坏,能留得一口气吊着命已是万幸。
东河镇
他本是想要埋头,却忽地瞥见叶尽欢被大火烧得脸孔全非。
对于凤四娘,叶尽欢就像是自家儿子,她内心也难受得很,可这事又不敢跟叶老头儿说,怕老头子会担忧,她只要先瞒着,捎人带口信给叶老头儿,说是她让叶尽欢去东河镇办点事儿,要个把月才返来。
凤四娘一手撑在叶尽欢背上,一手护在他后颈上,将他扶起。云缈长老从盒里取出一玄色的丹药喂进他嘴里,又在他喉上捏捏,那药便顺着喉咙落进了肚里。
凤四娘忙将她接住,一经检察才知她已灵力耗尽。凤四娘与她手掌相对,给她运送灵力,好一会儿,云琼才醒了过来。
沐余生蹙了眉,面上尽是担忧。
凤四娘哪听得出来,甚么命硬,甚么转危为安,不过是安抚的话,她心急如焚,恨不得把门翻开去看看到底如何样了。
华越山
为今之计只要将他一起送到云琼师祖那儿,看看云琼师祖是否有救他的体例。
要逃已来不及了,凤四娘立即将地上的木槿一掌送出去。那逼近的琉璃火把她的头发烤得卷曲,热浪阵阵,火光刺目,她下认识地抬手来遮住双眼。
见此,凤四娘再也站不住,双手合在胸前一转,再向两边分开,召出一水蓝色的光圈,她双手抬起一送,那水蓝色的光圈飞向叶尽欢并将他罩在里头。
凤四娘手上臂上满是燎泡,密密麻麻的,看起来甚是骇人。那琉璃火实在霸道,这燎泡还算轻的,方才如果云缈长老脱手及时,恐怕就要伤及心脉了。
沐余生深感不安,他乃是修道之人,定不会无缘无端看到这些,莫不是叶尽欢出了事?越想越感觉是如许,他祭出一道黄符,书上三字,黄符便燃了起来,符火化为一火圈,往圈里一看,恰是叶尽欢面无赤色地躺在床上。
说完便倒了下去。
可过了好一会儿却未有被灼烧的痛觉,相反,四周变得凉飕飕的,另有轻风刮过,凤四娘迟缓地放下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