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滑头，竟然能从布袋里出来！幸亏没被其别人发明，不然他可救不了它。
“坐会儿。”莫择对他说道，端了个盆朝外走去。不一会儿又端了一盆水返来，他将盆放在东里晚脚边，用灵力把水加热，又谨慎地试了试水温，感觉能够了才把东里晚的鞋袜脱掉。
叶尽欢扯开它的尾巴，威胁它：“不吐出来你就别想再有一点吃的。”
东里晚不放心，摸索到床边坐下，亲身给他查抄了一遍才肯作罢。莫择扶着他起来，带他走了两步。东里晚回身，说道：“师兄，那我跟莫择就先走了，你好生安息。”
莫择将他护着，引着他向内里走去。
“吐出来。”叶尽欢正色道。
叶尽欢感受有点不对，细心看了看，它仿佛含着甚么东西。
水水站起来，不住地点头。
“你嘴里有甚么？”
“哪来的？”他问道。
这胖团儿愣了半晌，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知心肠用尾巴扫扫叶尽欢的手心，似在安抚他。
莫择原是他的书童，当年东里家惨遭灭门，当时他俩刚幸亏书院，等他俩归去，只看到府内血流成河、残尸各处。两个小孩子都吓傻了，哆颤抖嗦地在府里找，倒是一个活口也没有找到。更糟的是那些歹人在到处找他们，他们返来没多久那伙人就折了返来。
它委曲地瞅了瞅叶尽欢，卯足了劲儿摆头。
都相依这么多年了，莫择还是那般，视两报酬主仆干系，从不敢越距半步。
东里晚脸上的笑刹时凝住，如鲠在喉，等水都凉了才又开口：“都畴昔了，还叫公子做甚，莫不是不对劲我这个做师兄的？”
一叫，嘴里的东西忽地滚了出来。叶尽欢眼疾手快，赶快把它嘴巴封住，将东西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