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她为甚么走路归去,也没有问她为甚么情愿帮我这个忙。
空旷的走廊里,他不紧不慢,略有节拍的皮鞋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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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余少,畴前熟谙?”冰姐扑灭一支烟,然后递给我一支。
如果再不厚脸皮一点,恐怕就真的要睡大街了!
我没想到,刚出狱,还不到一个礼拜,就又跟余焺狭路相逢。
“余少,你认错人了,我叫哆啦,第一天上班,不懂端方,还请余少莫见怪。”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然是死力保持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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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没有卸妆,也没有看我,直接踩着一双帆布鞋就往外走:“房租一人一半,能够晚几天交。”
“我这里不是收留所,也不是国企,没那么好福利。”冰姐说完就领着包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