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放弃,转头看他:“余少,我没……我没悔怨!”
可他的脸,比风还冷。
但是,门锁死了。
包含,十八岁之前,我的家。
监狱里待了四年,我已经完整与这个社会摆脱。
跟着余焺出去以后,直到坐进那辆玄色的里,应当是比来的新款。
他常常带女人来这里?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碰他。
他回身,往旅店走去。
见我迟迟没有行动,他停下,背对着我,声音不大:“既然你想好了,还不跟上。”
另有比这,更讽刺的吗?
玄月下旬的风,虽谈不上砭骨,但是他刚才车速那么快,不冷是假的。
左三的事情还影象犹新,如果,我真的在这里待下去,就像余焺说的,会有下一个男人,再下一个男人。
而我过了四年与世隔断的糊口,叫不出这辆车的名字和牌子。
昂首看着这满屋子的女人,我不由有些惊骇。
难以抵挡。
多年后我才认识到,这是一个让我堕入旋涡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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