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本身恰好又是个不经挑逗的主,景言略微亲、揉两下便软成了一团,最后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我去帮你放热水。”景言说完翻身下床,半晌,过来把白璐从被子里抱出来,直接放到了浴缸中。
他仿佛极爱那一处,柔嫩的唇舌一向在上头流连,手指行动轻柔,把她一头乌黑稠密的长发尽数拨在一侧。
不管白日说的有多么灵巧多么的信誓旦旦,一到早晨便想尽体例,撒娇耍赖霸道,十足用上。
一头黑发吹干,大抵花了非常钟,白璐手指从发根滑到发尾,和婉细致,一梳到底,她对劲的笑了笑,收起吹风机。
湿热的呼吸伴跟着柔嫩的唇落了下来,唇舌交缠间,慌乱的心垂垂平复,变得坦但是顺服。
白璐穿好衣服出去时,景言闭着眼睛睡在被子里头满脸安然,那盏橘色小灯披收回和顺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非常暖和。
白璐生硬的身子渐渐放缓,然后闭上眼睛,怠倦睡去。
浑浑噩噩,恍忽沉湎,不知过了太久,身上的人才愣住行动,炙热黏腻,湿滑又陌生,白璐身子忍不住狠恶颤抖。
白璐换好鞋子,踩着柔嫩的拖鞋走了畴昔,身子立在景言脚边,弯起膝盖,悄悄踢了他一下。
“好”,景言挣扎起家,就着她的手低头喝了大半杯,斯须,又躺了归去。
手在她身材敏感处四周揉捻。
白璐绕到床的别的一头爬了上去。
景言手指悄悄插进了她发间。
和缓的被子里,仿佛能感遭到近在天涯的温度。
看起来有害而没有进犯性。
他极快移开视野,不天然的说了声,“待会水凉了就从速起来。”
正一边行动一边暗自用余光打量着景言时,只听啪嗒一声,全部房间变成了片暗中。
俄然有种被人拿捏在手上的感受。
白璐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骂道,景言低笑两声,眼角染上了一抹胭脂红。
“别动。”
白璐安静的洗漱吃完早餐,看着劈面正在手机神清气爽的景言,扯起了嘴角。
白璐往中间挪了挪,给他空出更大的处所,景言行动停了一瞬,微不成察的看了她一眼。
一只手渐渐在她身上游离,寝衣随之被剥落,不属于她的情感一点点在四周冒起,陌生又炎热,呼吸越焦炙促。
两人几近是闹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幸亏两边家长都没住在一起,全部屋子里只要他们。
那一眼似嗔似怒,水雾满盈的眸子里眼波流转,乌黑清澈非常撩人,景言光荣的发明本身又硬了。
头发湿漉漉的包裹在毛巾里,屋子有暖气,白璐穿戴中规中矩的长袖寝衣,很宽松,衣服看起来空荡荡的。
奇特的快感从那一处升起,她紧紧伸直起了脚指头,无助而茫然的喘气呻|吟。
白璐喊了景言几声,他迟缓的展开眼,暗色眸子里头幽深浓烈,半晌,规复成了昔日安静。
然后用心致志的轻咬,舐吸,又用唇轻柔吻过那一片肌肤。
“好”,白璐点头,想了想,又去厨房帮他烧了壶开水。
“你太不节制了,我吃不消。”白璐声音平淡又冷然,眸光凉如水,刹时把景言的一腔怒意毁灭。
“等一下就好了,乖…”
“好,我包管乖乖的。”
景言眯了眯眼睛,掰开她的嘴把手抽了出来,接着一个翻身,把白璐压在了身下,手掌捏住了她两只手腕置于头顶,接着屈起她的腿,用力。
“你…混、蛋!”
白璐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白璐被景言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了柔嫩的枕头里,细白苗条的手指紧紧攥住枕头边沿。
卸妆换衣服,折腾半天,白璐洗完澡出来厨房的水已经温了,她从冰箱拿出蜂蜜,冲了搅拌端着玻璃杯送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