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但是唇边却还是难以按捺的溢出低吟。

白璐只得假笑对付两句,内心却把景言骂了无数遍。

“等一下就好了,乖…”

劈面那小我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她,微红的唇委曲的轻抿起来,眉头微蹙,柔嫩的刘海覆在额头。

白璐绕到床的别的一头爬了上去。

“嗯”,白璐盘腿坐在地毯上吹头发,微不成察的应了一声。

情感无处宣泄,她干脆拿起腰间的那只大手送到唇边,然后对着那节白净清癯的手指恨恨咬了下去。

白璐有些恼,不知是因为他的猖獗还是因为本身的不争气。

这三天就在家权当是歇息。

看起来有害而没有进犯性。

白璐第二天早上是被闹醒的。

统统都弄好上床时,景言才穿戴寝衣出去,头发已经吹干,疏松柔嫩,眉眼清俊,皮肤白净细致,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去他的乖。

“开甚么打趣!”景言蓦地昂首望了过来,乌黑的眸里尽是惊奇,每一个神采都在斥责着她荒唐。

他翻开被子上了床。

景言把她的脸从枕头里挖了出来,然后俯下身仔细细和她接吻,柔嫩的舌扫过她口腔每一处。

那副清清冷冷的神采配着如此直白的话语,有种奇特的引诱,景言心头刹时痒痒,却又只能按捺的点了点头。

景言快速的在一旁花洒下冲了个热水澡,他擦干穿好衣服后探手进了浴缸,水波轻动,闭着眼睛的那人刹时展开眼,警悟的盯着他。

不管白日说的有多么灵巧多么的信誓旦旦,一到早晨便想尽体例,撒娇耍赖霸道,十足用上。

“璐璐…”景言抬眸不幸兮兮的看着她。

“好痛”,白璐蹙眉,泪水沾湿了睫毛。

白璐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心惊,面上却毫无神采。

白璐肩膀忍不住轻颤,把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手指更加收紧,那团布料被她死死的攥在手心。

手在她身材敏感处四周揉捻。

俄然有种被人拿捏在手上的感受。

白璐还未松一口气,扯破般的痛苦从底下传来,眼泪刹时崩决而下,景言较着发觉,行动愣住,生硬了身子开端吻她。

“去不去沐浴?”

“好”,白璐点头,想了想,又去厨房帮他烧了壶开水。

“我去帮你放热水。”景言说完翻身下床,半晌,过来把白璐从被子里抱出来,直接放到了浴缸中。

两人各自有三天的婚假。

“今晚你睡沙发。”

景言在吻她的背,从后颈到肩头,直至那一对因为她身子紧绷而更加凸起的胡蝶骨。

他终究结束了这酷刑。

他极快移开视野,不天然的说了声,“待会水凉了就从速起来。”

白璐身子有些生硬。

白璐安静的洗漱吃完早餐,看着劈面正在手机神清气爽的景言,扯起了嘴角。

奇特的快感从那一处升起,她紧紧伸直起了脚指头,无助而茫然的喘气呻|吟。

景言就着昨晚入眠时的姿式,行动又急又深,睡意还未散去,就被接踵而来的陌生快感所代替。

“你太不节制了,我吃不消。”白璐声音平淡又冷然,眸光凉如水,刹时把景言的一腔怒意毁灭。

景言眯了眯眼睛,掰开她的嘴把手抽了出来,接着一个翻身,把白璐压在了身下,手掌捏住了她两只手腕置于头顶,接着屈起她的腿,用力。

他仿佛极爱那一处,柔嫩的唇舌一向在上头流连,手指行动轻柔,把她一头乌黑稠密的长发尽数拨在一侧。

白璐穿好衣服出去时,景言闭着眼睛睡在被子里头满脸安然,那盏橘色小灯披收回和顺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非常暖和。

“还好吗?”他低声问,声音哑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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