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你沉着的听我说。”宫承忆想安慰。
“我了解。”宫承忆专注开车,同为男人,商少谦对江羽的爱意,他一目了然,至于为何是明天这局面他也很迷惑,但他也不想替情敌摆脱。
江羽用力吐口长气,“我请你转告他,我爷爷被她妈妈气死了!我爷爷死不瞑目,我肯请他动动怜悯之心,到我爷爷灵前廓清究竟,我和他这半年根基无联络;我和他相处期间从没睡在一起;我没粉碎他和你的干系,也不想影响你们将来家庭……”
“少谦现在和你无话可说!”
终究在江羽拨打第二十遍时,对方接听了,她拨电话之初的愤恚,已经被现在的焦炙代替,“商少谦你终究肯接了!”
江羽仓猝抽回,“很讽刺是不是?昨晚还烂醉如泥睡在老板房间,明天竟然在这装甚么纯洁乖乖女!我真的很惭愧!”
迟晶晶的话又给江羽致命一击,“我求你们,为已逝之人送一程。他若去,我能够躲开,和他不见面。”她真的寒微到灰尘里了。
宫承忆听完江羽嘶喊深皱皱眉,开车之余看江羽,她双手正死死的掐着大腿,之前莹白的腿已经被掐出几个紫指印。
江羽边找东西、装行李,还边拨商少谦电话,宫承忆就站中间看着。如机器人般一言不发。
“为甚么他的电话,老是你接。”
宫承忆皱眉怔了怔。
“奶奶我是你孙女,你还不信我!我就是有一次三重抱病,怕回家吓到你们,宿舍又关门,在他那借住的!”江羽晓得奶奶向来严格,“是商伯母用心的,她说我没家教,还说你们,我才顶撞。”
“哈哈!”江羽冷冷干笑,要叠衣服,她干脆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行李箱中间,“我瞻仰15年的少谦哥,竟然有一天被我鄙夷了,怯懦到分离都要现任和前任说,真不是个男人!”
江羽额头、脖颈青筋暴起,气得浑身颤抖,却还是推开了他。
直至到奶奶家楼下,江羽拨出的电话,对方都没接听。
“他需求我接,并且他让我转告你,分离了就别找他!”
“让他接电话,你代表不了他!”江羽抓起手机歇斯底里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