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落第二天一早,丁染起来时,不管丁染如何唤叶祁的名字,叶祁都没有呈现,她迷惑的走去他房间一看,东西全都没了,看来是分开了。
萧穆九听到那人这么说,倒是愣了一下,然后摆手让刚才出去拉黑衣人的人先出去。
等她再醒过来,丁建文便和她说了一句,这人间再无丁染,现在你叫唐余,记着,不管产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再回左丞相府,都不要与别人提起你叫丁染。
丁染眼睛睁大又眨眨眼,她这是干甚么了,那甚么太子就要杀她。
这天在水池边,丁染与叶祁背靠着背,她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上去倒有几分像地痞地痞。
“逆女,在这给我装甚么?”
丁染点头,确切,他们出来好久了。
萧穆九怒不成遏,一下操起桌上的茶杯便砸到黑衣人的头上,“你的意义是丁染节制那些蛇和鹰在进犯你们?”
丁染转头看看左丞相府,这应当是她最后一次来了,丁建文待她这个女儿不薄,给了她充足的银两,给她易了容,万事都给她筹办好了。
随后丁染被一个自称衣斯的人带到一间房间,再以后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叶祁并没有挽留她,只是含笑应对。丁染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立马咧出一个笑容。
没多久叶祁便拎着一只鸽子出去了,丁染也没问甚么,因为她晓得叶祁会奉告她。
丁染瞪眼,横么,走了?
萧穆九眼神狠辣,他就不信除不掉这丁染。
那天早晨,他的父王派人找来了这里,以丁染的性命逼着他回到萧棋。他回到萧棋承诺父王担当王位才换来能接丁染回宫的前提,却不料已物是人非。
“那依国师所见,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