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想埋没本身对她的巴望,打横将她抱起,走向了密林深处。
“绮云,我多想看你给我跳上一曲。跟那天一样,在蓝天下,在绿草地上,你就像一个飘落地上的白云......”元烈低下头,在岳绮云的耳边低语。
“绮云!”
元烈的声线低醇,音域宽广,一把好嗓子将这首歌完美地归纳了出来。
自从阿谁春日,元烈就巴望着有一天,单独保藏着她动听的舞姿,而不是像小偷一样躲在远处偷看。
温热的水很快没到了他的腰际,水波委宛,将岳绮云披垂的长发裹卷着,围在元烈的腰畔。
元烈迷醉地看着那抹舞动的火红,沙哑降落的嗓音,恋恋不舍地将最后一个音符唱完。
元烈不晓得甚么时候从巨石上跳下来,他仿佛很喜好这段尾曲,几次地吟唱中,他一边唱一边伸开双臂,向岳绮云渐渐走来。
回想起生下润儿的那年春季,可不就是她在草原上边舞边唱这首《鸿雁》?
跟着歌曲的旋律,遵循宿世的影象,岳绮云的舞姿舒缓而充满了张力。
度量一空,元烈的心也跟着一空。
因为跳舞最后的行动表示的是鸿雁缓缓落到空中的模样,岳绮云将长长的裙裾扭转成盛开的花朵,将纤细的腰反折成一个美好的弧度,苗条的手臂缓缓收起,如倦鸟归巢,栖息在绿草如茵的水岸。
但是明天,一个降落的男声吟唱的婉转的歌曲,将昔日的安好突破。
水面上荡起一阵波纹,但是那害臊的女子远远地游开。
“元烈?”岳绮云的惊呼声,被一记炽热的吻堵住。
岳绮云羞赧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大红色长裙狼藉地披在她的身上,行动间,暴露美好的锁骨。
湖畔更远处的树林里,有胆量大的小植物探头探脑地,看着湖畔草地上,阿谁舞动的红色身影。
面前的精美容颜,因为沁着一层薄汗而微微发亮,阳光透过树荫细碎地撒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拢上了一层光晕。
“扑棱棱......”林间的鸟儿不忍打搅那痴缠在一起的恋人,纷繁扑扇着翅膀,飞向远方。
想来在这个时空,也只要她这个穿越者唱过这支歌,而那跳舞的人,当然也是她本身。
那声音从压抑到镇静,然后变成了满足的感喟。
直到日影西斜,元烈才抱着岳绮云重新走回到湖畔。
方才因为跳得太投入了,岳绮云的情感还沉浸在南飞的雁群中,漂泊在蓝天白云只上,并没有听清楚元烈的话。
歌声里,岳绮云被一双结实的臂膀紧紧地搂住,她和婉地将脸颊贴在了那刻薄的胸怀里。
也不知是被红色映托,还是肌肤本身的色彩,只间那偶尔暴露的瓷白肌肤上,晕染着淡淡的粉红。
比之前的那曲鸿雁,这场鸿雁舞,有种凤凰涅槃的壮美。
一曲美好的跳舞,看得元烈心醉神迷,忍不住满心的钦慕,他走到岳绮云的身边,谨慎地扶着她的纤腰,将那美好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酒喝干,再斟满,彻夜不醉不还。
她扬起红润的小脸,喘气地问道:“谢我甚么?”
绵绵的情话,仿佛如何也说不完,林间断续地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声音。
“好。”男人降落的声音仿佛带着酒香,岳绮云仿佛被催眠了一样,不自发地悄悄承诺道。
绿洲中心的湖水,在阳光下,莹莹然如翡翠,而那湖畔高山更是绿草如茵,美如瑶池。
元烈暴露着肌肉虬结的胸膛,抱着岳绮云径直走进了温泉湖里。
昔日这个时候,是绿洲最为温馨的时候,因为此时烈阳当空,戈壁中迟早温差大,这里的植物们都躲在各自的栖息地,遁藏白日的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