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们这时候来做甚？莫非是为了于霁上学的事？
这个大姑奶奶又是谁？莫非是南程那边的人？据她所知，她并没有远亲的姨母，估计也就是堂姨母了吧。那这堂姨母是吴氏说的客人么？
封氏红了眼眶，用力搂了她，说不出话来。
“您是我二舅母吗？灵儿碰伤了头，不记得事了？”于小灵仰着小脸道。
外祖母吴氏和程氏公然是母女，长得也是非常相像，只她白白胖胖的，更像一尊佛。
外祖母吴氏住的蔚堂非常宽广，院子里另有一颗合抱之木，枝繁叶茂的，让于小灵不得不猜想这颗树说不定已经修成了树灵。
大姨母听劝垂垂收了泪，又问启程氏来：“灵儿也那样不好么？mm之前不说全好了么？”
“一会儿客人就要来了，待客人走了，再出去玩吧。乖哈。”
于小灵理清了干系，再看三人又感觉确切不是普通的人家出来的。
姐妹之间自是一番厮见。这边没等热络起来，丫环们便催着她们去见于小灵外祖母去了。
于小灵呵呵地笑，感觉她虽想的好，却不必然能成行，程氏带他来，恐怕另有些旁的事。
于小灵很喜好她，趴了她身上，吃着黄澄澄的佛手酥。
“姑姑。”于小灵没瞧见，这边又走来了一对姐妹花欠身给程氏施礼。
姓彭？于小灵想了想，感觉脑袋里糊成了浆子，理不清楚。
她虽与于小霏同岁，个头却窜的高，肤色也不这么白，自有一股安康的红润在里头，一看就是常跑出来耍玩的。
“这孩子就是爱吃佛手酥，便是忘了事了，这爱口倒是没变的。没事，没事，是个有福的。”外祖母又哄了她吃了几块，香酥适口，于小灵来者不拒。
没过一会，程默意便拉了她：“说的我更加馋了，我们求了祖母，出去玩吧！”
一行人自是起家驱逐，没过量大会儿，便见一个华服妇人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人和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子过来了。
封氏一听，也感觉好似是这么回事，停了泪，细心打量起于小灵来，见她小脸红润，目光有神，啧啧称叹。
程氏说完，世人都跟着感喟，可于小灵一张小脸却端地是有几分古怪，谈笑不笑，说哭不哭地。
于小灵感觉她不晓得比自家堂姐好上多少，两人叽里呱啦地说这说那，甚是投机。
“这孩子……”程氏走了过来：“二嫂别为她落泪了，她虽受了场罪，可小脑袋更加灵光了，话也说得利索多了。”
可不就是于秉祖说，让于霁过俩月去上人家属学的那一家么。本来讲又姻亲干系，是这么个姻亲干系呀。
“……婶婶不晓得，只为着这个来索债的，我真是甚么体例都试过了。太医看了好几个，个个都说没弊端，江湖郎中也不是没瞧，愣是瞧不出来。我公爹又向来不信那降妖除魔的，只说都是巫蛊之术，万不能沾。我也实在没体例了……”大姨母说着，眼泪困了下来，倒像个孩子似地，趴在吴氏身上哭。
可于秉祖不是说都筹议好了吗？或者程氏不放心？
于小灵自是哭笑不得。她没想到，她竟是被程氏带着，看神婆婆来了。
“mm在家也跳百索么？我最爱阿谁了，可惜大姐老是学这学那，南边的二姐又不来，四妹也不在，只能和小丫环玩。她们没个兴趣。”程默意道。
据她在程氏那边听得一耳朵墙角来讲，她这位大姨母的公公，恰是当朝的阁老兼刑部尚书，真正的位高权重。
吴氏拍着她：“我的儿，让你享福了。你母亲去的早，这些事也没个教你的，偏你嫁的也早，唉……既然我们晓得了，就试几个旁的体例，不让他们晓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