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挑眉,表示他持续说下去。
场面一发不成清算,祁无游这会儿也急了,面色阴沉中有焦灼,看向祁无芳的眼神中有一丝怨毒:“二弟,你――”
好好的一席寿宴,竟然以如此荒唐的戏幕扫尾。
“此人身形有点儿像我小时候一个玩伴,叫做韩子汝的。”
目睹祁荣神采气得涨红,像得了哮喘的白叟普通喘着粗气,祁无芳赶紧拍着自家父亲的背,吃紧欣喜道:“也许这也是这下人的一面之辞,爹,您先消消气。”言罢号令下人将那两个卖力抓药仆人拖了出去,又道,“此事过分蹊跷。大哥毕竟是您的儿子,如何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啊!”
白轻墨看着楼下的歌舞升平觥筹交叉,淡淡收回击:“沉月宫家大业大,本宫若要结婚只好招赘,只怕祁家消受不起。”说着下巴淡淡一扬,指向楼下正在弹着琵琶的美人,“正巧,今儿个玉渊女人第一次登台,正愁找不到个好买家。不如便宜点儿给你了,收她做个妾室想来也是个好归宿。”
三今后。
白轻墨跟着祁无芳的目光看下去,只瞥见台下花花绿绿辨不清面孔的人堆,问道:“你说的谁?”
祁无芳摇点头道:“不肯定。”
一旁的吴大夫和流文曲见势不妙,赶紧上来,一个扶住祁荣摇摇欲坠的身躯,一个从速号上他的脉搏。
白轻墨抬眸,看向阿谁沉寂仿若一汪深潭,又缥缈如凡尘谪仙的白衣男人。只要他,才是那千万当中的异数吧……
“那你便来报仇罢。”白轻墨闲闲地喝一口酒,“反正这是我的地盘儿,你如果现在脱手,我也是不怕的。不过……”白轻墨高低打量祁无芳一眼,目光里是光鲜的鄙夷,“你的功力尚且不及我宫中护法轩羽的一半儿,连你那些个保护都比不上。还想报仇?啧啧……”
祁无芳脸上的笑容欠扁得让人几近没法和堂堂祁家二公子,不,现在是祁家家主联络在一起。白轻墨略无语了一阵,但还是共同地问道:“祁大师主想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