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悄悄地听着,神情淡然捉摸不透,黑眸中模糊有不清楚的光悄悄潮转。
在场四人都见过这个标记。
用湿布掩住了口鼻,以防瘴气入体,白轻墨与折阙在参天大树之间行进着,细心地寻觅统统能够指引前程的陈迹。
白轻墨垂下眼眸,掩去了眸中一抹淡淡的幽光。
“阿妈。”俄然悄悄出声打断了德玛的话。
“阿妈,我来帮你清算。”吃完东西,几人围着饭桌谈天,白轻墨见德玛清算碗筷,心中微微一动。
白轻墨垂在地上的手微微一紧,脸上却淡淡笑道:“说甚么傻话。”
“阿妈……”顿了好久,白轻墨似是在构造说话,才缓缓道:“倘若我并不是甚么好人,而是……”
水哗哗地冲着,德玛一边洗濯着碗筷,一边叮咛白轻墨不要太劳累,身子骨要紧之类的话。
德玛穿戴围裙,看白轻墨神采不好的模样,赶紧道:“如何美意义让你来,身子骨不好就去好生歇着,阿妈一小我忙活就充足了。”
但洗着碗筷的德玛并没有重视到身边女子的异状。
白轻墨无法一笑,转过身去:“这没什……”
沉默了一会儿,凌昭云拍了拍她的肩:“不管如何,彻夜都要包管你的安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这几个都不是茹素的,反正今晚我们给你护法,不管来多少人,都给你砍洁净,你就放心练功罢。”
白轻墨心下一沉:“看背面。”
将手挪开,白轻墨目光下垂,只见一片玄色的布料从枯叶堆中暴露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