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现在养成了一个甚么样的性子?跟你娘一样的见钱眼开。”盛若秋看着盛菲菲,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受,“不过就是一个明珠罢了。你是我亲mm,她只是个堂妹,当真天大的贵重物品我会舍你而给她?”
“大姐姐。”盛菲菲话里有些委曲,“你究竟是我大姐还是她大姐,话里话外都向着她。”
“这件衣服先脱下来,我再改改。”到底芸娘是个保守性子,感觉女子曲线毕露,有些不当。盛明珠却不依,把衣服收在身后,“很都雅了,外头罩着我之前那水红色的纱衣披肩,出去时我定然最光彩夺目。”
芸娘也扫听过,现在都城嫁娶就是这么个情势。邀世人上门,大小集会不竭,两家长辈再相看。
“唉……”黄妈妈一旁笑了笑,正要把残剩的鲛纱料子塞到箱子里,里头却俄然滚出一个红彤彤的东西。清脆一声的响动以后掉落在地上。芸娘被引了目光,走过前去,黄妈妈捡起了那东西,放在桌上。
鲛纱只要一件,盛明珠怕越来越破,便舍不得穿。也是因为贵重,没敢交给绣娘补缀,这几日在府中无事可做,芸娘才敢拿起那鲛纱改了改。本来宽松的,破了以后便少不得很多窜改。
盛菲菲垂着头,话是听进了耳朵。可一向没入心。
盛明珠走的又快,她想追时已经来不及,跺顿脚便进了盛若秋的内室。
“你头上戴的额饰从那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