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魏祀真的看不惯江润言放在他头顶上那绿油油的帽子,早干吗去了。既接管了长公主给他的好处,却比及现在对一个妊妇和未出世的孩子动手,只能说是一报还一报——长公主也的确心狠,用了全部七王府的命来给江润言陪葬。
“有。”长公主道,又看着管平,盛明听得俄然让人感觉有些落寞的哀告,“侯爷跟我说说吧。”
就这么一个女儿,常日里固然对待她峻厉,可又哪能没有真的豪情,自从与驸马再无豪情以后,长公主便将浑身的经历都灌注在了这个女儿身上,便是钢铁都难没豪情,何况润言腹中另有六个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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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位宴在次日,可谁也没有想到,正在更鼓敲来的前一刻,七王府便出了大事儿。
魏祀估计也约莫晓得长公主能猜出来,可贰内心的底牌约莫就是现在的朝局。他自发得长公主需求他,现在不能杀他一个王爷,毕竟长公主在民气里根深蒂固的印象太深——没人会感觉她会将一个女儿看的比本身将来的权势还要首要。
不管如何,这件事儿总得先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