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这意义就很较着了,他脸上负伤了,沈侧那张脸现在也不必然好着。盛明珠瞧了眼她,又就着烛火到了底下翻找出金疮药,拿帕子给他擦了唇角,“老早之前我娘给我的,先用着吧,省的明儿个一夙起来还肿着被下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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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现在理亏,又瞧她神采乌青,脸面上略微有些疼,还是生忍着了。
“睡吧。”
盛明珠手头上出过气,便将手里的药放下了,侧躺在床上,“丫环刚才被打发走了,我现在还未沐浴――”又抬眼看着管平,“本日刚看过那李大夫,说我怀着孕,身子略微有些虚,说是甚么气血不敷,最好每日早晨用热水烫脚,在辅以草药。不过他那方剂还没写好,得明日才气送药过来。”
“堂兄打的?”
管平眸子子看着天花板,本来再想些事情,听她这么问,“想家了么?但是这里待的不太舒心。”
夜里两人都清算好了,现在虽说月份小,可初当母亲,盛明珠哪哪儿都不放心,又怕睡姿不好伤到腹部,躺的平平的。畴前两人共眠,她都是躺在管平怀里,现在也只能侧搂着她。
盛明珠摸着他的脸问道,“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