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馨心直理到日落西山,一件件细细过,也没理出甚么特别的东西,这大半天过手的,绝大部分是父亲的书和房间里那些平常陈列,太婆竟是一件不落的都封装在这些箱子里了,连一方镇纸、一块帘子都式微下。
温嬷嬷凑过来看了眼就恍然道:“我记的这个,好象是四爷刚生下来当天,还是隔天来?我记不清了,门房说是个穿戴讲究、很清秀的小厮送来的,也不晓得是谁送的,这东西我记的最清楚,就为了这根绳索,你看看,那长生果不值甚么,可这绳索竟是精美的出奇,编这根绳索得花多少工夫?老夫人也想不出是谁送的,厥后四爷周岁、再厥后好象是冠礼,再就四爷大婚的时候,对了,你生下来也有东西送过来,越送越贵重精美,老夫人说必是一小我送来的,可就是不晓得是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