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树盛应诺一声,没敢再多话。
这一场酒直吃了一两个时候,冷明松酒量最浅,被小厮半扶半架,双腿打着结出来,蒋鸿和徐思海将冷明松奉上车,徐思海正要拱手和蒋鸿告别,蒋鸿游移了下,拉着徐思海往中间走了两步,悄悄咳了几声,拱了拱手不美意义道:“七郎,我得陪个罪。”
叶树盛低着头、摇着折扇在廊下不断的转圈子,不断的叹着气,点检所是户部的差使,这事瞒不住四爷,也不能瞒着四爷,不然,万平生出甚么事来……叶树盛猛的愣住步子,这大长公主的确就是灾星,年后果为荣安堂折进了京府衙门,让大爷占了这天上掉下的大便宜,现在大爷一个月两趟坐镇府衙,打理的府衙水泼不进,前一阵子又生出丁七揭帖自诉的事,御史台到现在咬着不放,若不是丁七本身也说两情相愿……那丁七一趟也没复苏过!这揭帖到底是如何从国子监那场文会上冒出来的,到现在也没查清楚。叶树盛悄悄打了个寒噤,那位大爷不吭不哈的,不叫的狗咬人最狠,可不能再出甚么事!
“备马,去户部。”叶树盛扬声叮咛了一句,急出门上了马,往户部寻四皇子秦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