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排戏跟竞酒有甚么干系?”林珂一脸莫名其妙,孔殷的打断了李恬的话。
“你阿娘跟你说这个?”俞瑶芳打断林珂的话叫道:“是你偷听的吧?”
“玉堂春?那不是你们千春坊的招牌酒?噢!我明白了,这故事真让人难过!可这竞酒靠的是酒好,这戏再好,人家也不会因看了你这戏,就感觉酒好了,这是两回事。”林珂摊手道,俞瑶芳也点头拥戴道:“我也是这么想,就怕白花了银子,毕竟这故事俗气得很。”
“你看你,又说的岔到哪儿去了,快说花了好几千银子的事。”俞瑶芳踢着林珂道,林珂连踢归去责怪道:“明显是你岔话!别打断我的话了啊!我大哥说,温国公花了好几千银子,一趟也没到手,姚纤纤为了排这戏,也不晓得关在哪一处,足有大半个月不露面,温国公不晓得去了多少趟,连人影也没看到过,我大哥说,温国公想这姚纤纤,都快想疯了,这回一传闻这出杂剧要在桑家瓦子演,竟花了上千的银子,到处拉人要给姚纤纤恭维,唉呀!”林珂又想到了另一件大事:“这戏是恬姐姐出钱排的,我们也该花点银子捧恭维。”
袁秀才将鼓鼓囊囊一包银票子推到王掌柜面前,轻松的掸了掸衣衿道:“总算不负所托,照这么再演上二十天,你们东主的银子就能挣返来,今后可就都是净挣的了!”王掌柜将银票子包往袁秀才面前推了推笑道:“正要跟先生说这个事,先生也晓得,这出杂剧,我们东主所求不在这银子上,我们东主只要这戏能演红,这银子,我们东主说了,请先生作主分给大师。”
“先生分的极公道!”王掌柜笑着阿谀了一句,袁秀才游移了下,转头看着王掌柜道:“有件事还望王掌柜成全。”
“我晓得。”李恬烦恼的叹了口气,三人又说了半天闲话,眼看着天气不早,俞瑶芳和林珂才告别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