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恬看也不看许二太太,只歪头盯着杨夫人看了好一会儿,脸上的轻笑说不出是调侃还是好笑:“水先生原是宫里的琴供奉,小时候教过我几年琴,外婆许下她,要我把她当长辈供奉一辈子,大伯娘既然想请她教府里的姐妹操琴,这也是功德,不过束脩的事得先说到前头,水先生的束脩比别的供奉要贵几分,一人一年五千两银子,等大伯娘备好银子,我再去求一求水先生。”
“这儿穿堂风冷,三娘子出来看雪吧,这只手炉您先拿着,我再去给五娘子拿!”银桦热忱的将一只半旧的红铜手炉塞到李云裳怀里,脚步轻盈的别的再给李恬取手炉去了。
李恬挑了挑眉梢,想了想正要说话,三太太柳氏吃吃笑道:“人家那么大一个铺子说不要就不要了,大嫂还为了几件衣裳说话,也不怕人家笑话。”
“这么多?!三房一分钱也没交上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