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海嘿嘿干笑几声,别过甚象是不筹算再理睬父亲,徐尚书深吸了口气,今后退了半步,坐到刚才高夫人坐在椅子,又吸了口气,强压下肝火,看着儿子沉声道:“你闹这一场,还是为了你的婚事?”徐思海扭着头一声不吭,徐尚书眯了眯眼睛,看着儿子道:“你有这脾气,那也得有如许的本领才行,你既说名列一甲又如何,那好,来岁春闱你若能名列一甲,这婚事就全随你!”
徐思海冲徐尚书一个长揖,回身出了上房,直挺挺就跪在了院子里,徐尚书见他一句话不说,竟真就这么跪下了,直气的神采发青,如何越大越不费心了?前一阵子闹的还算有点分寸,明天这算甚么?高夫人看看怒极的丈夫,再看看直挺挺跪在院子里的儿子,又急又气又心疼,转着身不晓得先劝谁才好,徐尚书气的连转了几个圈子,重重跺了顿脚,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