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从速去吏部吧。”李恬叮咛道,赵管事承诺一声,恭敬的垂手退了出去。
四皇子连看也懒的看他了,五皇子站起来给四皇子又斟满了酒,举起杯子冲他表示道:“喝酒喝酒,四哥真该多见地见地,我们两个这么干巴巴喝酒没意义,也太冷僻了,红楼新来了两位蜜斯,扬州过来的,咬着舌尖说官话唱小曲,别的一番风味,我让人叫她们过来,好好唱几支曲子我们听听。”
“唉,谨慎驶的万年船。”李恬老气横秋的感慨了一句。悦娘看着皱了皱眉头道:“那位四爷不是说给祝家小娘子了,你另有甚么好忧心的?”
“你留着本身享用吧,我消受不起。”四皇子不客气的一口回绝。
“提及来也是,要让我们兄弟去奉迎别人还真是不轻易,除了阿爹和娘娘,我们兄弟奉迎过谁?都是别人奉迎我们,这四个字提及来轻易,做起来可不轻易,要不四哥干脆寻她说明白,或是托人直接上门,把这事过到明路上,她肯不肯就是一句话。”五皇子的话随便而极不负任务,四皇子闷闷的‘哼’了一声道:“那她如果不肯呢?”
“嗯,”四皇子下认识的摸了摸袖子,她喜幸亏帕子上缀珠子,除了她,他没见别人在帕子上缀过珠子。
“回五娘子,老爷写了折子,小的等会儿就送到吏部。”赵管事脸上带着笑,神情仿佛更恭敬了,李恬‘嗯’了一声:“办完这两件差使,是归去还是留在都城?姑父和姑母如何叮咛你的?”
“既是如许,你先到吏部交了折子,返来和曹四一起去清算江府宅院,闲了就让曹四带你四周逛逛,你们随姑父和姑母展转外任十几年,只怕对这都城人和事都陌生不堪了,趁着这工夫,先跟曹四熟谙熟谙。”
李恬端坐了好一会儿,才绝望的长叹了口气,歪在炕上郁郁道:“雪下的这么大,要比及雪化路通,如何也得出了正月,看模样姑母要来岁二三月里才气进都城了。”
“她一个内宅小娘子,”五皇子话说到一半,俄然想起那幅书圣法帖和现在只卖千春坊酒水的木记,一股子闷气上涌,眸子微微转了半圈道:“能如何样?不过是投其所好,她喜好甚么,你就给她甚么,比如小桃红想要件嵌金刚石的赤金披坠,我就打了件送给她,翠荷想要对翡翠镯子,我就买了对送给她,皆大欢乐!”
“我原想助她兄长一步步上来,也好让她有个助力,谁晓得,”四皇子含混了前面半句:“勇国公府竟没有可用之人,除了这个,我真想不出还能做甚么事,你说如何才气让她晓得我对她好?我这满心的好如何给她?你在这上头故意得,你说我该做甚么?给她甚么才是对她好?”
“嗯,好,我不愁了。”李恬被悦娘一句话说的内心的热气直冲进眼眶,和婉的冲悦娘笑应道。
“孙老夫人过寿那天,为甚么巴巴的非要把我叫过来?那天内堂里头,除了那些七老八十、高贵非常的夫人、老夫人们,就我和祝二娘子,你不感觉蹊跷?又打发我和祝二娘子一起出去,那位四爷和祝家二娘子在湖边亭子里,五爷可说了一句,那位四爷觉得是我,你听听,这事如何想如何透着古怪。老夫人那样的人,一话一事都有深意,都得细想!”李恬解释道。
“下这么大的雪,算是雪灾了吧?”悦娘俄然道,李恬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曹四媳妇想了想问道:“这么大雪,来岁入成说不定不错,要不要让人畴昔预收些粮食?只怕能便宜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