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来了,快请坐。”上首传来的声音随和客气非常,抚的俞乱世一颗心顿时安稳下来,俞乱世大着胆量昂首看了一眼,只见姚相公一身紫袍,面带笑容表示他坐,左边下首椅子上坐着个五十多岁、儒生打扮的男人,手里摇着柄古旧的折扇,看起来更是和蔼非常。
管事禀报一声,先一步进屋,掀起帘子让进俞乱世。俞乱世谨慎翼翼进了屋,想昂首看看又不敢,严峻的眼睛都有些花。
转进垂花门,院子里较着静悄严厉了很多,廊下的小厮还是一样的青衣小帽,看到两人却不再躬身见礼,而是眼观鼻、鼻观心,站的笔挺。俞乱世内心的对劲和痛快被这股子严厉一下子冲到了爪哇国,这才想起来,本身被这位管事硬请过来,说姚相公寻本身有要紧的事,可本身和姚相从无来往,到底是甚么要紧的事?俞乱世内心重新又七上八下起来。
“这就好。”吕先生舒了口气,笑容一下子暖和了很多,姚相公面色微霁,脸上浮出层似有非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