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敢不做下来,我娘舅盯他盯的紧着呢??”
“嗯,也是,”俞瑶芳伸手理了理李恬狼藉在榻上的裙子:“那天我和阿娘还提及你,阿娘说你不轻易,守着那些银钱铺子不是轻易事,阿娘说你得寻个能靠得住、撑得起来的,实在从七表哥一进京,阿娘就看中他了,徐家那么多后辈,也就他配得上你。”李恬一下子挺直了后背,俞瑶芳拍了拍道:“我晓得你要说甚么,我感觉这跟有才没才没甚么关联,别说七表哥如许的,就是真正名动天下、歌颂千古的大才子,守着荆布妻从无二意的,也不是一个两个,那贫贱无着、笨拙非常的粗鄙男人,有两个余钱,也一样寻女妓欢愉,好不好不在这上头。”
“那状元、榜眼、探花就是那么好考的?这必是你父母让你断念的体例,春闱后和春闱前有甚么别离?!”
“程掌柜说宫里正忙着给四皇子议亲,这个月孙老夫人往宫里去了六趟了,向来没这么频繁过,叶贵妃不断的召见各家贵女,看模样四皇子的婚事也就年里年外,只怕现在已经差未几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