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公公?不及我多问,刚才跟在晟曜身后企图禁止的赭衣嬷嬷跪禀道:“殿下,宫规地点,还请殿下不要豪情用事,禁止我等行事。”
我羞极,却低头做不得声。
淑妃痛失亲信,见状却也只能悻悻然的起了身。
晟曜俄然肆无顾忌的一笑,“淑妃娘娘,孤王宠幸过多少美人、如何宠幸的,莫非要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不知娘娘为何对孤王的内帷之事如此感兴趣呢?说了无事,你还要无事生非!”
皇后开口了,“刚才良媛不是说了么,是这两名大胆下作的奴婢所为!为的就是歪曲良媛。如何淑妃还要借此肇事,歪曲太子名誉么?那本宫倒要好好查问一番,看着两名贱婢是找谁借的胆量如此行事!!”
淑妃挑眉一笑,“皇后言重了。本宫不过是担忧太子不懂罢了。要说宫眷们身上的这些事,他那里有积年的嬷嬷们清楚。”
我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太后斥责道:“曜儿!你宠她过分,并非益事!曲氏昨日回宫尚未查验,你怎能就当即召她侍寝?莫非你东宫只要她一人!”
慈安宫门外,临上抬辇前,淑妃俄然转头对晟曜笑道:“太子,一个护着你的女人,一个你护着的女人,本宫前后两次都吃了亏。你猜,本宫此后当如何?”
慈安宫内殿,太后惊道:“如何会?这两人也都是奉侍过我的,断不会如此行事!怎会借验身之机反来构陷宫妃?”
酱紫服色的嬷嬷已然嘲笑:“我二人已经历过,你在宫外失节失贞,身上尤有多处较着印痕。被叛军所擒非你所愿,故不予问罪。但按宫规,为全部面,当被赐死全节。现在天然是在此等一杯毒酒罢了。你觉得要你等甚么!”
“够了!”太后打断道,“再说下去,委实尴尬!”她看向我与跪在本地的两名嬷嬷,“现在你们各执一词,争辩无益。既然太子一力为曲良媛作保,想来是无妨的。但为着皇室血缘,着良媛当即服用避子汤,且两月内不得侍寝于太子。”
我后背盗汗直冒――不能再被她们困在这偏僻宫室,叫天不该的无人晓得。敏捷清算好衣衫,便要夺门而出,去找人求救。
谁知她二人极有经历,随即将我推坐在一把椅子上,用一根布带高低缠绕、捆绑在椅上,又用帕子堵在了我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