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本来是秀才出身,考取进士未果,这才勉为其难地替父亲打理财产,此时去云海城,恰是为了接办那边的坊市。”莫云深如是说道。
迫于无法,林牧辰只得跟着莫云深从东门进了城。
“哦?”
“哈哈,兄台真会开打趣,鄙人乃一介儒士,岂敢跟你如许正牌灵修士论剑呢!”
见状,莫云深难堪一笑,再施一礼,道:“莫要曲解,我只不过是敬慕兄台的剑术罢了,出于猎奇,以是这才随口问问,如有冲犯,请恕罪!”
林牧辰收住脚步,回身凝睇着身边的莫云深,在他的脸庞上,流暴露一抹非常凝重的神情。
莫云深眉头微皱,看得出来,林牧辰这个答复完整就是在对付他,这类高端的剑术,以他现现在的年纪,想要无师自通,难度堪比登天。
“儒士?前来经商?”
“这驿站的客商多数是去往两座城池,向北是云海城,向南则是天墉城,不知兄台想要去往何地?”
对此,林牧辰付之一笑,他很清楚地发觉到刚才在莫云深掌心落下的刹时,一股未知的力量紧跟着想要窥测他的修为,但是终究却被灵魂感知力反对在外。
正说话间,不远处一行人纵着铁骑奔腾而过,他们身着银色战甲、银色头盔和银色战靴,手执一柄锋利的短剑,就连胯下的坐骑都是清一色的白马。
见林牧辰面色安静,脸庞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波澜,莫云深这才赶紧另找了个话题,扣问道。
林牧辰不经意间向着劈面的走廊斜瞥了一眼,可巧瞥见昨日与他扳谈的莫云深,顿时眉头紧蹙。
林牧辰在走廊上漫无目标地走动着,劈面走来一名身着儒袍的青年,他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时不时地在身前微微煽动几下。
“还真是一波未落,一波又起,做人过分锋芒毕露,果然不是甚么功德,轻易引来苍蝇的围观。”林牧辰望着莫云深远去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
“既然你对这剑道如此痴迷,不如我们来参议一番,相互之间也好交个底,你意下如何?”
莫云深眉头微微一皱,怔了一下,一番窥测终究无功而返,半晌火线才回过神来,难堪地将手掌挪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搅兄台了,就此别过。”
“哦,那你想如何?毕竟我们素未会面,只是萍水相逢罢了,你为何这般在乎?”
莫云深见状,双手抱拳,远远地向林牧辰的方向施了一礼,但是并未径直走过来,而是回身回到房间内,从中拎出来一个朴实的包裹,向着门外走去。
半晌后,莫云深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脚步用心放慢了几分,与林牧辰并肩而行,道:“鄙人年幼时也曾修炼过一些杂七杂八的剑术,对剑道也算是略知一二,看兄台昨日的剑术,非常精美绝伦,不晓得师出何门?”
本来繁华热烈的贩子此时变得非常的冷落,偶尔会碰到三两小我,也都是仓促而过,行动短促。
林牧辰并不筹算遮着掩着,直接就将目标地奉告莫云深,此人固然看上去行迹可疑,但是迄今为止并未对他做过甚么好事。
中午的骄阳火辣辣地烘烤着大地,林间的温度突然变得炎热起来,好像锅炉普通,烘烤着世人。
莫云深走在前面带路,林牧辰紧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行走在林间的小径上。
此时,就连路边的野草也跟着变得委靡不振起来,耷拉着泛黄的枯叶,有力地跟这炽热的赤阳抗争着。
闻言,林牧辰微微点了点头,并不睬会,两人再度堕入到沉默当中。
看他这般高雅的装束,像极了皇城的文人儒士。
沿着山间小径行走了两个时候,面前才呈现一座城池的表面,莫云深指着远处,道:“兄台,那边就是云海城的南门,不过南门此时正被封禁,我们只能绕道东门,从那边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