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要我喝第三杯,那从速就是要把我干醉的节拍,我乞助地看向方才帮忙过我的老总,正巧被板寸头男人看到,就说:“陈总要不一起来?”
顿时鼻尖一酸,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
几个同业模特哗哗地啪手,只要我慢了半拍。
此次是给一家扮装品企业做促销站台,展会在友情阛阓的一楼大厅,商家要求我们六个模特穿上扮装口热裤和吊带上衣。
不过厥后证明是我太天真。
这时本来看上我的中年寸板头老板可不乐意了,他端着一杯酒,扯了一口笑,龇出一口黄牙对着我说:“美女偏疼。”
我张了张嘴筹办解释,却出不了声。
我扭头一看,这恰是本来坐在我右边的高瘦文雅的中年男人,他浅笑着望着我们,那强大的气场和低调的打扮很光鲜的冲突却又很适本地连络在一起,我望向他时,他朝我微微眨了下眼。
我娇媚地朝他笑了笑,向他微微地靠了靠半羞怯半撒娇地说:“老板,您这不是要折小女子的寿吗?老板,我们一见仍旧,不如干一杯如何?”
这类男人很少见,方才我明显坐在他左边,他不但没有主动轻浮我,反而在我遭到骚扰时替我得救。
我站台的时候,姜浩卖力本场的安保,我带着标准的笑对着那些时不时对我吃豆腐的人群,他透过人群远远地看着,眼神很冷又仿佛有很多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