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纯现在没有在省会,以是许家的人开端对于我。但是他们也不敢光亮正大的整我,只好用这些下三滥的手腕。”我想起当时绑我去许家的人,就不由感觉好笑,特别是想起许菲那气势汹汹的纸老虎模样,更是忍俊不由。
“这……三四次罢了,就是一个朋友伤还没好,我就替他去了两次。”姜浩不敢看我,但是像是鼓起勇气一样看着我,“你这是在体贴我吗?”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本身就认识到了不对,我背上好几处伤口开端发烫发痒,实在难受,整小我混浑沌沌的建议低烧。一向撑到第二天凌晨,姜浩来看我,才被发明。
他无可何如,只好把手里的水杯放下,苦劝我,“小予,不要率性,不吃药你的伤会留下印子的。”
我摇点头,铁定回绝道,“我不吃。”
他手的虎口上面另有着一个浅浅的牙印,那是我给他留下的印记,但是顺着阿谁牙印上方,有着一条十几厘米长的刀疤,在胳膊肘上,另有着深深浅浅的伤疤。那些凸起的刀疤能够申明当初伤得有多深,他有多疼。